此刻的她只感觉到周身酸痛无比,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狠狠地揉捏过一般。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粗暴痕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淤青发紫。
而她那娇嫩的嘴唇更是被咬破了,丝丝血迹渗透出来,显得格外凄惨。
再看看地上,凌乱散落的衣物七零八落,仿佛见证了昨晚那场激烈的风暴。
不仅如此,由于整夜的哭喊求饶,她的嗓子早已变得嘶哑不堪,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慕苡晴就那样呆呆地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木然地望着这属于期待和幸福的婚房。
此时此刻,这里对于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仿佛一个冰冷无情的牢笼,将她紧紧困住,让她无处可逃。
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现在的我究竟算是个什么呢?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回想起当初,她一直坚信宫墨对自己心怀情意,所以才心甘情愿地踏入这计划。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她明白原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想到此处,慕苡晴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从大公子身下挣脱开来。
然后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成一团,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试图寻找一点点安全感。
而就在房门外,几名负责暗中守卫的侍卫从头到尾目睹了屋内发生的一切。
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令人揪心的场景上演。
到后来,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看累了,心情也愈发沉重起来。
当看到慕苡晴那副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时,他们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同情和无奈。
恰好在这时,一名侍女端着洗漱用品朝这边走了过来。
见此情形,暗卫们不敢多做停留,迅速转身离去,并匆匆忙忙地向宫墨禀报情况。
见到宫墨之后,为首的暗卫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经过属下整晚观察,公主和驸马之间相敬如宾,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举动。”
听完密探的汇报,宫墨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不顾形象地踢翻了案几,茶具碎裂的声音回荡在寝宫中“胡说八道!那丫头定是藏了什么心思,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你们是不是被她骗了?给本王去查!一定要查清楚!”
暗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才能令宫墨相信,只能提出让他亲自去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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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的慕苡晴靠在墙面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勉强扯起一旁的被子,试图掩盖身上的痕迹。
宫墨眯起眼睛,决定亲自前往查看情况。
他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向丞相府,完全不顾自身形象,只想尽快看到慕苡晴的。
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慕苡晴的各种表情,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过,他一边走一边暗自思忖“那丫头一定有什么阴谋,绝不可能真的与那个蠢货成婚,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旁的暗卫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侧,看着宫墨背影忍不住心中直叹气,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主子怎么想的?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慕苡晴的房间,继续跟在他身后。
宫墨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心腹“说吧,你们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
心腹吓得浑身一颤,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王爷明鉴,属下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昨晚确实发生了不少事,但是具体什么...属下们也不敢多看啊!”
宫墨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怀疑“是吗?那你们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从头到尾都在敷衍本王?”
心腹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回答“属、属下不敢欺瞒王爷,只是...只是公主和驸马...他们的行为实在...实在难以启齿,所以...所以属下们不敢多说。”
宫墨眼神一冷,扫视周围惊慌失措的暗卫“难以启齿?本王倒要听听,到底有多难以启齿。”
心腹见状,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低着头颤抖着说“王爷饶命!公主她...她和驸马确实...确实圆房了。但那场面实在...实在太过旖旎,属下们不敢仔细看。”
宫墨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越发冰冷“原来如此。看来,本王真是多虑了。”
心腹不敢抬头,只觉得王爷的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味道,小心翼翼地说“王爷英明,属下们绝不敢有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