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哈利糟糕的大脑封闭术。他讥讽地卷起唇角，继续说道：“现在，你们分成两人一组，一个试着给另一个人施恶咒，但不许出声；另一个试着防御或是反击，同样不许念出咒语。好了，现在开始。”

克洛伊不急不慢地环顾四周，其他同学都迅速与身边的朋友组队，33个人的班级似乎只有她被遗忘了。

远处的班尼向她打了个手势，邀请她加入他们的小组，但克洛伊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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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练习无杖魔法。”西弗勒斯站在她身后，小声说，“随便挑选一个人，从缴械咒或是铁甲咒练起。集中精力，盯着你想要施咒的对象，想象自己挥舞魔杖时的感觉。最开始可以小声念出咒语，之后再慢慢增加难度。”

克洛伊挑选了教室的一个角落，面前是背对着她的罗恩。原本还在担心自己小声念咒会在安静的教室中格外突兀，但事实证明，是她多虑了。几乎所有人都在偷偷作弊，窸窸窣窣的念咒声此起彼伏。

西弗勒斯拖着长袍，在学生之间走来走去，挑剔着他们的错误，或是停下来注视着格外糟糕的波特和韦斯莱——顺便用余光观察着五官都在用力的克洛伊。

有点可爱。一抹笑容在西弗勒斯的脸上转瞬即逝。他转过头，看到为了避免出声而将脸憋得像头发一样红的韦斯莱，嫌弃地皱起眉头。

“让我来做给你看，韦斯莱。”西弗勒斯拔出魔杖，站在罗恩身侧的位置，转向哈利。

哈利见状，毫不犹豫地大喊一声：“盔甲护身！”完全忘记这本是无声咒的课堂。

对方的铁甲咒力量太大，而西弗勒斯又完全没有防备，因此他失去了平衡，接连向后退了几步，却在快要撞上桌子时，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撑住了。

他挣扎着站稳，满面怒容地给格兰芬多扣了二十分。

片刻之后，下课铃声响起。西弗勒斯本想拦住克洛伊，却又想到她接下来还有算术占卜的课程。

“中午来我办公室一趟。”他在尾随克洛伊离开教室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