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沙面色凝重地点点头,金命看不懂也听不懂这两兄妹之间的暗语,于是好奇地问:“哥!你们俩在说什么,可不可以让我也知道一下?”
星朗朝金命翻过去一个白眼,说:“别人家的事情,你瞎打听什么!”
金命把脑袋往星朗胳膊上一靠,厚着脸皮开始撒娇道:“哎呀,哥,你就认了我吧!”
星朗嫌弃地推开金命,毫不留情面地喝道:“滚一边儿去!”
遥沙见刚才那男人上了车,立即拍了拍星朗的胳膊,说:“你俩别吵了,哥,车钥匙给我!”
星朗闻言立即掏出车钥匙递给遥沙,说:“注意分寸!”
遥沙接过车钥匙,拉着金命就准备上车,星朗见遥沙离开,一挥手就解除了施在八贤车上的法术,八贤重见天日,一眼就看见了星朗挑衅的眼神,但立刻他就发现金命和遥沙不见了,压根顾不上星朗,赶紧四下搜索,扭头间,刚刚好看见了正准备钻进车的金命的后脑勺,于是赶忙一脚油门追了上去,星朗见八贤启动车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不知死活,下次再收拾你!”
八贤一路尾随而去,眼睛瞪圆了死盯着前面的车辆,深怕再出现什么幺蛾子,影响自己的视线。坐在遥沙身边的金命则十分不解,笑着好奇地问:“沙沙,你跟着那个男人做什么?”
遥沙看见前方的车辆转了弯,自己也跟着转弯,一边转弯一边瞎编道:“哦,我之前有个朋友,说自己被渣男耍了,她曾经给我看过照片,我觉得跟这个人很像,想上前确认一下!”
金命看遥沙的此时的架势可不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么简单,干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诚恳地说:“如果沙沙你你想教训他,我可以帮你!”
遥沙听后向金命投去一个满意的微笑,甜甜地说:“好啊,一起呀!”此时郑嘉兴的轿车驶进了白云商场地下停车场,遥沙紧追不舍,最后一路跟随郑嘉兴到了蓝田商场顶楼一家名叫豪庭的奢华西餐厅。
当遥沙与金命进到餐厅后,八贤则毫无声息地隐匿在了餐厅门口的小咖啡摊,他的位置刚好能看见金命那桌,能看见金命和遥沙排排坐的背影,八贤不禁郁闷不已,说:“怎么每次都看不清她的脸!”
在西餐厅内,遥沙挑的位置可以让自己面朝郑嘉兴,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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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兴入座后,也很快发现了遥沙,心中暗喜,叫来服务员低声交代一番后,便得意地看了遥沙一眼,遥沙翻个白眼,金命也看见了郑嘉兴又贱又欠打的眼神,立即朝他回应了一个凶狠的眼神宣誓主权。没多久,刚才离开的服务员带回来一套崭新的衣服,与郑嘉兴身上穿的款式差不多,郑嘉兴给过小费之后,便提着衣服进到洗手间,把身上的衣服全换了,把旧衣服里面的东西都放新口袋,而后得意洋洋地走出洗手间,径直来到遥沙面前,一脸油腻地说:“这位美丽的小姐,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那!”
郑嘉兴一靠近遥沙,遥沙就立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金命想站起来撵走郑嘉兴,被遥沙拉住了,只见遥沙将左右手握成空拳状,放在自己鼻子面前,而后施法在空拳内释放源源不断的新鲜空气,好让自己不被郑嘉兴身上的臭味熏死。
郑嘉兴见遥沙捂住鼻子,假装歉意地问:“为了过来和你打招呼,我特地叫服务员帮我新买了一套衣服换上,怎么还有味道吗?看来我今天注定与这位美丽的小姐姐无缘了!那我只能厚着脸皮要一张小姐姐的名片,可以吗?”
金命站起来将郑嘉兴推到足够远后才停下,恶狠狠地说:“离我们远一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此时服务员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过来,郑嘉兴站定后低声欠欠地说:“你已经不客气了, 是我有错在先,不和你计较,那么后会有期!”说完,郑嘉兴假装要走的样子,却随手抢过服务员端盘里的酒杯猛地浇在了金命的衣服上,浇完之后还冲着金命挑衅又癫狂地浅笑着,郑嘉兴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金命,抬手就想赏赐郑嘉兴一圈,遥沙慌忙站起来拉住金命,凑到他耳旁说:“等一会儿再收拾他,你先去吹干衣服!”遥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顺便给金命施了法术,让金命乖乖去吹衣服了,没有一点反驳。
遥沙从刚才一直在观察郑嘉兴的一举一动,见郑嘉兴行事如此乖戾嚣张,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待金命转身离开之后,遥沙瞪了一眼郑嘉兴,问:“我好像看到你家里有些东西,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当然,遥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同样对郑嘉兴以及周围的人施了法,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对郑嘉兴的谴责,比如:“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要你向我们道歉!”
郑嘉兴此刻意识已经被遥沙施法控制,心底的邪恶被遥沙无限放大,他原本打算这一两天就把遥沙绑架,但是在遥沙法术的加持下,此刻他的内心燃烧着熊熊邪恶火焰,烧得他浑身奇痒难耐,心里突然冒出了想要立即绑架遥沙的想法,并且这个想法很强烈,强烈到即使现在有十八手枪同时指着他的脑袋,也阻止不了他,而且分秒不能等,他即刻从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喷壶,刻不容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向遥沙的脸,餐厅里的人都惊呆了,都被郑嘉兴的猖狂疯獗吓了一跳,八贤看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吐槽道:“这恐怕是个智障!”
在大家还在吃惊之时,才短短一秒钟时间,遥沙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视线开始模糊,已经看不清郑嘉兴的脸了,当然这一切都是遥沙作为资深猎手的伪装,郑嘉兴立即将遥沙横抱起来,径往外走,这操作惊呆了所有人,为了让郑嘉兴死得更快,遥沙用法术操纵郑嘉兴在出门前回头对着餐厅内的人大喊道:“谁敢报警,我杀了谁!”
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八贤见遥沙有危险,立即掏出手机报警,然后悄悄跟在郑嘉兴后面,没多久,郑嘉兴把遥沙抱上车带走,八贤也启动车子一路尾随,跟着郑嘉兴的汽车来到了鹰眼之都,八贤这才发现郑嘉兴竟然与金命是同一个小区的,郑嘉兴车子在小区内七拐八拐,最后将车停在二十六号楼前,紧接着就抱着遥沙上了楼,八贤没有密码进不了门,只能趴在窗户上偷看,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梯顶上的显示灯,直到电梯在二十九楼停下来,这才罢休,但是此刻八贤进不了楼救不了人,警察也姗姗来迟,令八贤着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
与此同时,佯装昏迷不醒的遥沙,已经被郑嘉兴带回了他的卧室,郑嘉兴将遥沙摔丢在床上,只见郑嘉兴满头大汗,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摘掉领带,而后深呼吸了一下,满脸不可置信地说:“这女人看起来挺娇小,想不到这么重!”
抱怨完之后,郑嘉兴来到床头,床头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架子,架子上摆放得有一个小巧的铜香炉,郑嘉兴打开香炉盖子,点燃里面的催情香,正在畅享着遥沙吸入催情香后的各种搔首弄姿和饥渴难耐。
此时遥沙突地睁开眼睛,因为郑嘉兴房间里的罪恶实在令她难以忍受,郑嘉兴一扭头看见遥沙正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冷不防被吓了一机灵,遥沙冷笑着坐起来,然后用手在自己周围凭空画了一个大圆,做了一个新鲜空气结界,将自己圈在了结界内,好呼吸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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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遥沙坐起来,郑嘉兴这才清醒过来,问:“你怎么会在我家?”
遥沙冷笑一声,说:“你不是想抓我来吗?”
郑嘉兴听后十分疑惑,他想了想然后说:“我是想把你抓过来,可是我的计划是明后天,不是今天!怎么会这样?”
遥沙从床上翻身跳下床,扫视一圈,然后说:“我提醒你一下,你只有一次机会,东西在哪里?”
原来郑嘉兴是一个变态色情狂,总喜欢绑架女人到自己家,一关就是一两个月,玩腻了就放出去,再抓下一个回来,他控制女人的招数也很简单,就是满屋子的催情香,和女孩子羞于启齿的清白。
虽然遥沙给出了警告,但是看着弱小,似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的遥沙,郑嘉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一步步走进遥沙,一边走一边嚣张地用最下流的口吻说:“你说的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我现在身上倒是有一件东西发烫发胀,燥得难受,很想迫不及待地掏出来给你,让你帮它解解热!”
遥沙冷笑一声,反手就是一个大比逗抽在了郑嘉兴的脸上,一巴掌就把郑嘉兴的牙齿打飞掉五颗,然后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墙壁上,把全身骨头都震裂纹了,最后全身无力地瘫趴在地上,
遥沙走过来一脚踩在郑嘉兴的侧脸上,恶狠狠地问:“现在还燥吗?还热吗?”
郑嘉兴哪有力气说话,遥沙见他不吭声,想将郑嘉兴的嘴踩烂,可是低头一瞧自己穿的汉服绣花鞋,于是一抬脚再一跺脚,就将脚底的绣花鞋换成了针跟硬皮高跟鞋,在鞋跟落在郑嘉兴侧脸的一瞬间,细细的鞋跟“哧”地一声,刺进了郑嘉兴的侧脸,痛得郑嘉兴哭天喊地,他想爬起来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因为遥沙早就对他下了定魂术,想要动那是不可能的,遥沙抬脚起来,看见上一脚只扎破了郑嘉兴的侧脸,伤口处冒出来一个小血珠,很快又变成了大血珠,遥沙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于是这一次瞄准了郑嘉兴咡肉,然后狠狠一脚踩了下去,这一次没有偏差,成功把郑嘉兴嘴两边的咡肉了个对穿,一声极凄厉极悲惨女声的尖叫从郑嘉兴嘴里发出来,不用想,这是遥沙施法了,那为什么是女声,因为遥沙是女的。
紧接着,遥沙再次抬起脚,然后又用力往下跺,如此反复,一边跺一边抱怨道:“老古董小老头,非要定一个莫名其妙的规定,非得要在行刑前给罪犯一个机会!给什么机会,看看这个牲口,给机会珍惜了吗?这二十年来,老娘都问了成千上万的罪犯了,没有一个肯自己招的,浪费老娘的时间!” 就这样,遥沙一边跺,一边抱怨,直到把郑嘉兴的嘴巴两边的咡肉都扎得面目全非才停下,遥沙朝着郑嘉兴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将绣花鞋变了回来,又走到客厅,找到一个大花瓶,朝着郑嘉兴的脑门狠狠砸去,把,只听哗啦一声巨响过后,郑嘉兴头破血流,头骨凹陷一块,遥沙又去厨房找了一把又尖又长的水果刀,回来对着郑嘉兴的后背就开始猛扎,像是扎水果一样随意,此刻的郑嘉兴已经没有力气呼喊了,当遥沙扎了十来下后,大门外突然响起了急骤的敲门声,紧接有人在门口大喊:“开门,我是警察!”
此时遥沙才反应过来时间到了,赶紧蹲下来温柔地嘱咐郑嘉兴说:“现在是你表演的时间了!我知道你痛,但是你争气一点,拿出你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嚣张,最好能伤几个警察,我现在帮你把牙齿安回去,一会儿警察再帮你打掉,放心,你的脸我也会帮你恢复原样,当然只是在别人眼里,为了你这辈子都不得安宁,这张脸你还是要天天照照镜子看看,记清楚了,还有你背上和头上伤,刚才我也就捅了十几刀,为了公平起见,一会儿你当着警察的面捅我一刀,当然,我会启动神行分离法术,也就是说,你扎我,伤口在我身上,痛却在身上,一会儿下手记得要狠,不要客气,至于你头上的伤,一会儿我帮你背下头骨凹陷的形,为什么呢,因为头上的伤最直观,容易引起共鸣,当然我只背伤的外形,痛还是你自己受,好了交代得差不多了,如果还有补充我再通知你,最后,为了警察能快点进来解救你,我现在还要再捅你一刀,你一定叫得大声点,当然,音色是我的,不是你的,好了,我捅了,你记得叫!”
说罢,遥沙又朝郑嘉兴的后背狠狠扎区了倒数第二刀,郑嘉兴发出倒数第二声惨叫,声音凄厉透骨,这声音响彻天际,把门外的人吓坏了,转身拿起灭火器就开始拼命砸门,还好郑嘉兴的门没有小黄鸭酒店的门结实,三两下就被砸开了,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郑嘉兴抓住遥沙的头发,满脸凶残,把衣衫破损、头破血流、趴在地板上的遥沙从卧室托了出来,郑嘉兴抬头一看,来人不是警察,而是八贤,顿时哭丧起脸来,他想向八贤求救,但是遥沙的法术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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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一直上不了楼的八贤在楼下干转悠干着急,终于,有一对年轻情侣吃饭归来,八贤赶紧上前拉住这俩人,激动地说:“快,你们是这栋楼的吧!帮我开下门,我的女朋友跟人上了二十九楼,你帮帮忙!”
这对情侣一听是来捉奸的,麻溜地开门,并跟着一起到了二十九楼,掏出手机,准备拍了发短视频,八贤来到郑嘉兴门前就假装警察敲门,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站在八贤身后的情侣吓得手机都拿不稳了,八贤对准郑嘉兴大吼一声,说:“警察已经在楼下,放了她!”
郑嘉兴倒是想放了遥沙,但是遥沙不同意啊,只能悲惨地哭丧着一张脸,这表情令八贤看不懂了,心想难不成他是精神病患者?
想到这里的八贤不敢轻举妄动,开始好言相劝说:“你放了她,我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