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在一旁看着,握紧了拳头,那尛根本不把大壮放在眼里,骂完蔡瑞儿后,又朝着躺在地上的蔡瑞儿用力踢出一脚,正好踢在蔡瑞儿的肚子上,蔡瑞儿疼的大叫一声,蜷缩在地上不能动弹,低声哭泣起来,大壮见时机差不多,上前拦住那尛,掏出自己的工作证件,十分礼貌地鞠了一个躬,和颜悦色地说:“先生,您误会了,我是保险公司的,您的太太在我这里买一了一份保险,这是合同!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那尛才不管这些,接过合同看了一眼就丢在地上,并在合同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臭黑的大脏脚印,他推开大壮,看着大壮强壮的身躯,他不敢动手,在对大壮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后,他将目光落在了蔡瑞儿身上,心中想着,既然大壮没有动手,就应该没有要管闲事的意思,于是趁大壮不注意又在蔡瑞儿的头上踢了一脚,正好踢在了蔡瑞儿的鼻子上,痛得蔡瑞儿痛哭起来,那声音悲切凄凉、充满了对生活的绝望,大壮红了眼睛,忍无可忍,一记勾拳重重地打在那尛丑陋的腮帮子上,那尛受了刺激,抬手就想还给大壮一拳,大壮还怕他不还手呢,见那尛抬手还击,他一个转身就躲开了,那尛以为大壮不敢还手,跨上前一步追上去又准备出拳,大壮便高兴地赠送了他一套古老全身肌肉松弛按摩术,打得那尛鼻青脸肿,吱哇乱叫,揍完那尛,那尛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报警,警察赶到现场,大壮说:“快把这位女士送到医院,她腹部和头部受到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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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和那尛被带到警察局后,大壮当即认怂,说:“我错了,我不该打人,我接受调解,我愿意赔偿所有医药费!”
自从巾帼保险售卖以来,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接收了不下百起这类似的报案,作为巾帼保险的打手之一,大壮已经进来五六次了,他和他的同事每次的说辞都一样,警察都懒得问他话了,大壮的一个同事,外号叫大块头的,身材与大壮不相上下,在大壮进警察局后不久,他也同另外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一起抓了进来,两人见面热情地打招呼,两人口中都得意地说着“哟哟”,同时用碰肩礼展示今日成果,两人招呼打到一半,法医随即赶来,为两个鼻青脸肿的 “受害者”验伤。
陆羽看着大壮和大块头,高兴地笑了。
医院内,小兆仙和遥沙来到郑嘉兴身边验货,小兆仙见郑嘉兴的痛苦减少,由衷感到高兴,但是见郑嘉兴因渗液的原因,现在有些呼吸不畅,在遥沙的法术加持下,医生根本不可能察觉,于是小兆仙又拉住遥沙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大仙,小榛仙现在有些呼吸不畅,大仙行行好,再减轻一点他的痛苦,好不好?给他通通气?”
遥沙收回自己的胳膊,又向边上明显挪开一大步,咬着后槽牙嫌弃地说:“不可能!他作恶多端,这已经算便宜他了,我本来想在监狱里弄死他的,现在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狗命一条,你现在敢再多说一个字为他求情,我就拿锤子敲我头上的伤口!刚才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无论如何,郑嘉兴身上的痛苦减去一半,小兆仙还是很感激的,于是恭敬地向遥沙回说:“我单名一个兆字,好兆头的兆,大家都叫我小兆仙,大仙喜欢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我都可以!”
遥沙想了想,说:“那我就叫你小兆了!记好了,以后我一叫小兆,不管你在哪里,都要立刻赶来,明白!”
小兆认真地仙点头答道:“是,大仙!”
遥沙说完化作一缕金沙细流回到病房,脚刚站定听到手机发出“叮咚”一声响,遥沙不用看就知道是星朗发来的信息,这个“叮咚”是星朗和遥沙的暗号,只要是对方发出这个信息,就是求助的意思。
收到星朗的求助信息,遥沙赶忙伸手摘下头上且“水光锃亮”、只有伤表而无伤实的“外伤包”一股脑儿全抛给了躺在病床的替魂影玉,遥沙现在没有时间亲自削磨郑嘉兴了,就让郑嘉兴喘口气,只接受伤痛原本的痛,也算是郑嘉兴走狗屎运了。
抛开外伤包,遥沙又是鲜亮可爱的小仙女一枚,遥沙看了一眼坐在床边伤心难过的金命,心里不是滋味,且带着九分愧疚,但还是又化作一缕金沙细流、踩着冬日寒风前行,眨眼就回到了奶茶店二楼,星朗在房间里焦急地踱着步,见遥沙来,便拉住她的手坐下,说:“哥手上有个许愿球,需要你帮哥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情已经有警察在插手了,而且人数不少,虽然他们准备了很缜密的计划,但是最后的结果很可能会不尽如人意,将来或许还会对许愿者造成不良影响,哥需要你在他们的计划之中,把坏人一举端掉,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但是你不能乱来,能做到吗?做不到的话,这个许愿球就不能给你!”
遥沙赶紧拉住星朗的胳膊再三保证道:“我一定不给哥你捅娄子,一定顾及那几个警察的计划,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