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鸢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十年地狱,眼看就要爬出来了。”
“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纠结。”
“纠结该怎么让他生不如死。”
南暝央或许是最理解她心中恨意的人,他的母妃也是死于父皇之手。
虽说南修是被人诓骗,被逼无奈,但结果是一样的。
人死了,什么原因都只是狡辩。
他掰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神色严肃地说:
“鸢儿,当初我没有原谅陛下,你也不必原谅任何人。”
“不能亲手弑父,但可以亲手毁了他最引以为豪的东西。”
“他为了皇权,算计秦家。”
“明日便让他失去皇权,让他算计一生终成空。”
“好了,别想太多了。”
赵暮鸢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赵瑜怎么能和南修比?
南修是为了安民心稳动荡。
而赵瑜,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从我率军抵达王都城外开始,他就一直在关注皇兄的行程。”
“我怀疑他明日会在储位上做文章。”
“暝央,你到时候率人陪着皇兄,可以吗?”
她眼中的坚决,南暝央看得分明,只好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