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安乐侯如此说,那我的安排就是:快把花妃送到寡人的后宫去,今天晚上就由她侍寝吧!”
一言既出,赵国的文武百官错愕之后,顿时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声。
陈王也是脸色一白,脸上竟然出现了难以掩饰的怒色。
花瑾瑜更是气得发抖,竟然一把拽下了头上的朱钗,刺在自己的雪白玉颈上,鲜血丝丝缕缕的流下,就像是白玉朱瑕,冷声喝道:
“今日谁敢碰我?得到的都只会是一具尸体!”
李长生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忽然开口说道:
“天魔梦魇,你似乎一直想让太师叔生气发怒!
难道是想借此,撬开太师叔的心灵缝隙,魔染元婴吗?”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过去,甚至梦境的演化,可能跟过去的历史并不相同。
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李长生止不住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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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李长生出言阻止的理由,因为这不过是一场梦,因梦生怒,何其可笑!
李长生开口,说出这句与梦境毫不相干的话,就是担心如果让梦境继续演化下去,对王道太师叔产生坏的影响。
特别是他不知道陈国覆灭,究竟是不是王道太师叔的心灵破绽,开口搞破坏,总比任由事情发展来的好。
果然,当他这句话说出口,整个梦境的画面,便瞬间犹如时间暂停一般,凝滞了下来。
赵国的满朝文武,倒酒盛菜的侍者,翩翩起舞的舞者,甚至是激愤欲死的花妃花瑾瑜,全都犹如傀儡一般,不再动弹了!
“我的好徒孙,你为什么不能安分一点儿呢?
乖乖等我解决了这个老家伙儿,兴许等我出去之后,还能饶你一命呢!”
原本极具王者气质,仿佛君临天下一般的赵山河,现在变得邪魅猖狂,魔性深重,用仿佛可以吃人的目光看向李长生。
上一层梦境当中,正是因为李长生的突然入场,他才匆匆的结束了一场“戏剧”,开了眼前这一场。
结果还没等他玩儿尽兴,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竟然又来捣乱!
真当他堂堂天魔梦魇,在梦境中杀不了人了吗?!
但是,不等李长生做出应对,“陈王”就突然开口道:
“孽障,区区琐事无法惑我心神,你可敢与我在现实中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