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让本世子进去,本世子可是昭阳公主的驸马!
何况公主府没有软轿还没有婆子丫鬟吗?何时轮到一个外男抱公主回府?”
他被气得七窍生烟,凭什么那人能进他不能,他指着秀儿愤怒的喊道。
他最在意的是楚澜月被北幽质子那样抱入怀中,
宁允舟那个大老粗这时怎么不跳出来拦着了,他不是说有他在轮不到别人吗?
那现在又算是什么?
“公主吩咐过,驸马与狗不得入内!还请驸马回去吧!”
秀儿冷着一张脸,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公主落水时怎不见他这般心急,懦夫!
陆宴州被呛的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放肆!你一个丫鬟竟敢如此对本世子说话!”
秀儿毫不在乎的连看都没看陆宴州一眼,接着说道:“对了,陆世子可要看清了,
抱公主进府的是公主的亲弟弟七皇子殿下,不是旁人,莫要瞎传,坏了公主的清誉!”
她早就吩咐人将公主附近的清了个干净,还不是任由他们怎么说都是。
“就是,你怎么能瞎传呢?明明就是本皇子,是你眼拙了,赶紧回去看大夫吧!”
楚靖霄此时从马车后面骑着马悠悠过来。
翻身下来将马儿交给侍从,傲娇的从陆宴州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进公主府。
他早就看出来这个陆宴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