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打的这么惨,愣是一滴泪都没流过。
“嗯,他小时候很爱哭,捉迷藏要是找不到他,他会认为你把他抛下了。”
“捉迷藏好玩吗?”苏月影问。
“两个人有什么好玩的。”
“等长大后,圈子里的人认识多了,大家性格也就变了,他也就不哭了,表现出的是很强的占有欲,不许我和别的人交往,男女都不行,和我关系好一些的都被他打过,渐渐的也没谁和我玩了,因此我和他大吵一架。”
“他说这是为了保护我。”
“我很生气,明明一直以来是我在保护他,照顾他。”
“在那以后干脆就和他断了往来,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我以为这就完了…”
艾菲尔说着说着,手头握紧了些,眼中浮现栗色。
父母透露出,自己会嫁给奥雷,诞下子嗣,延续血脉。
那是年纪尚小,能做出的最大反抗就是绝食,闭门不出。
尽管这种反抗在家族看来很可笑。
因为家族大多数人都这样过来的。
偏偏那是最不寻常的几年。
查尔木合众国内革新风云又起,新法横空出世,实权政党以坚实科学为矛,强势法改态度为盾,谁也无法阻止。
三代以内不得通婚。
在上流阶层试问谁不知道基因问题?科学进步下已经得到普遍认知,血脉是否纯正,出自本家的观念也越来越稀薄。
有的家族甚至会非常乐意把女儿嫁给更强大,更聪明的人,以保证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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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以血脉为信仰的西尔维娅家。
这是在剥夺他们家族的根本。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打压。
可法案推行在即,眼看无可阻止。
艾菲尔也终于是看到希望。
在法案推行的前一天。
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强烈的疼痛快将意识撕裂。
她哭着,喊着:父亲,母亲。
想要爬出那道半掩门扉。
当一道闪电划破黑暗,门扉后注视而来的眼睛有四对。
……
让一个女孩非正常的快速成长,蜕变,就只能是遭受到超越常人的痛苦。
那天过后的艾菲尔性格大变。
她学着去适应人情交往,去刻苦努力,去当一位知性美人,去打扮自己,去放弃,放弃那些童年的自己。
奥雷性格同样也在变。
法案成功推行,否定了他诞生于家族,诞生于世的意义。
他不是白痴,他知道自己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父亲,母亲,族人,都期望着她延续血脉,结果…法改成功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越是想要去拼命证明什么,就越适得其反。”
“以前我会觉得西尔维娅家族的黄金血脉是我骄傲的资本,那是因为我还春瓜未破,保留了一些幻想,从那天过后,什么家族啊,血脉啊,使命啊,去他妈的吧。”
她靠墙坐下,像在泄愤一样拧开瓶盖,像在与命运对垒。
“我随便找一个路人结婚,也不会和他结,这是错误的,我可不想自己的后代像他一样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