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燃没了,我与你所想一致,这就放完好快些回去吧。”
强装镇定的他因为清冷面容毫无破绽,可与那对鸳鸯莫名一致的慌乱脚步,使得他险些栽进河面里。
之所以是险些,自然是桃花眼疾手快的揽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其轻松的捞回来。
一抹香味萦绕鼻尖,她心头莫名,有些不想松开手,而是就着影影倬倬的月光与他水边拥吻。
眼前一黑,接着又一黑的席氿寒感觉腰间的手无比滚烫,于是心一颤,毫无所觉的跳开了。
桃花:“情况危急,多有得罪。”
席氿寒:“多谢。”
两人异口同声,最终在桃花的话音下默契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很快有人发现这也能放河灯,也三五成群的前来,两人低着头,亦如刚刚惊慌失措的鸳鸯一样成对跑了。
这一次,席氿寒主动抓住她的手,然后被她反握在手里。
他暗暗地想。
倘若能在一起,自己的结局貌似昭然若揭,可如果是桃花,那仿佛谁占据主导也不再重要……
无法掩埋的种子已经发芽,不受控制的破土而出,早已顾不上迎接自己的会是阳光雨露,还是阴雨连绵。
它只记得昏暗的夜晚,淡淡的月光下,自己有些害羞的卷起叶芽,明明是盎然的绿色,却莫名觉得自己是红红的。
……
瞄着离去的两人,相约放灯的人们评头论足,但很快又传出来调笑与揶揄,显然是见怪不怪。
晚风似乎想将话给两人传递过去,只可惜反而将声音吹散,只余下微凉的温度,等两人回到马车那,果真见景平和小云焦急的在那踱步。
“啊嚏……”
情绪起起伏伏的席氿寒,终究还是受了凉,身体发出状况不佳的讯号。他明明记得自己身子骨没那么脆弱,可想起自己许久没生病又觉得有些正常。
“是我不该,让继母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