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替他向你问了。”

说着叶枫顿了一下，随后温和笑道：

“迄今为止的人生旅程，你，过得开心吗？”

闻言大圣亡灵浑身抖了起来，而且这种颤抖是根本止不住的。

但是大圣亡灵就只是站在那里，一步都没有动，而叶枫也只是那般站在那里。恍惚间，一下子似乎回到了当初孙悟空拜师于菩提祖师的画面。

大圣亡灵，他不是齐天大圣，也不是孙悟空，更不是那只石猴，

而叶枫也自然不是菩提老祖。

此时，孙悟空和菩提老祖，叶枫和那只石猴，齐天大圣和大圣亡灵，三者的因缘因果在此刻，纠缠在一起，分不清，理还乱。

这时的大圣亡灵是谁？

这一刻的叶枫又是谁？

或许，只有他们二者自己的心里才有这个答案吧。

而就在这时，叶枫缓缓地温和地轻声道：

“没能一直陪你走到现在，

“抱歉。

“接下去的路，也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所以，

“原谅我，

“好吗？”

霎时间，大圣亡灵猛然抬头，看到的是叶枫看向自己的温和的眼神，一如当初菩提祖师看向自己的眼神。

然而这一时刻，叶枫和小满已经开始逐渐化为离开的星光。

大圣亡灵嘴角蠕动，他想在最后说什么，但是他意识到什么后，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待叶枫和小满离开之后，他似乎脱力一般跪在地上，这一刻他终是如同当初离开师门一般哭了出来，

“师父，大师姐，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