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呢?”张豪问。
“回应当然是没问题喽。”金说,“都是良好公民,没有一个犯过哪怕偷鸡摸狗一点小事儿。”
张豪笑了笑,突然问,“等等,你的手在干什么?”他发现金的手腕突然开始像是故意般抖了起来,这家伙之前可没这个毛病。
“你问我?”金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看,“哈,你知不知道,有些习惯就是很容易传染。”
“习惯?”
“是啊,刚才一个擦窗工没事就爱抖一抖自己的手腕。”金说,“不知道什么毛病。”
张豪无奈一笑。“金,你也有毛病。”
“是吗?”
“是啊。”张豪刚跟了他这么一段的时间就注意到了。“你没事总是爱摸那根……”
“啊,我懂了!”金重复了一遍张豪注意到的那个动作,然后坏笑,“听过那个笑话吗?”
“笑话?我听过许多笑话,不过大多都没什么意思。”张豪说。
“一个在战场上失去脚趾的军人半夜总爱挠他的脚,室友问他为什么总挠,他回答说‘痒啊!’室友说‘可你都挠了很长时间了啊!’军人说‘是那根啊!’”
……
第一天并无收获,但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没有收获也可能意味着安全。不过他们当然不会想得这么轻松,因为毕竟他们的敌人是专业的杀手。
所以,第二天,他们更加谨慎了。
气氛十分紧张,张豪甚至都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
男孩紧紧跟在金身后,有时朝窗户外眺望许久,有时在监控室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有时会偷偷盯着一个人,直到金彻底排除他的嫌疑。
因为这栋大楼是专用的会议建筑,所以进出人员往往都十分有规律,绝大多数都是私营企业高管,或者民营团队。
这些人都很好区分,不是拿着文件资料,就是穿着西装革履,大部分皮肤白皙,略显羸弱。
金说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是否有威胁。不过也强调了另一方面,就是这些人大多工作稳定,交着五险一金,还有医疗保障,所以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大堆的资料,甚至家住在哪里,一家几口,什么血型想查都能查得出来。
一队由护卫队队长带队,三人负责的区域包括一楼大厅和建筑外的两个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