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多教我一点也不会让你少块肉。”张豪鄙视的说。
“哦?胆子倒挺大,不过这不是少不少肉的问题,是原则。”
“原……则?抱歉,这俩字怎么写?”
“别想气到我,臭小子,这两个字只要上过学的人都会写。”
“可惜我只上了两年。”
“哼,那又怎么样,你一个人找到这里,却告诉我连简单的字都不会写?别唬人了。我得提醒你,与其在这里跟我打无意义的嘴仗,不如好好准备明天的训练吧。”
听老人终于提到点子上了,张豪赶紧闭嘴。他绝不会侥幸的认为老人的训练会有任何可以称为轻松的地方。虽然老人没有限制他时间,但张豪却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什么悟性。如果他学艺不精,看样子对方是不会放他走的。
他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外面风云变幻,每隔几年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他告诉自己接下来的每天都要当作是最后一天来过。他要记住老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演示的每一个动作,并奢求接下来的时间能为他变长一点。
于是,一个被误认为是‘雪人’的满头白发的老特种兵,与一个自认为已‘见过地狱’的干瘦男孩在尽是皑皑白雪的雪山山脉中开始了修行。
他称呼他为‘老白’,因为老人常常披挂一身雪白,故意装成雪人的样子;老白叫他‘死小子’,因为他不要命的仿佛自己真的死过几次。
一开始,老白并没有急着教死小子什么具体的技术,而是让他从基础的耐力和速度开始锻炼。老白告诉死小子,即使是同一种战技,不同身体特点的人也会使出不同的战斗风格。力量,敏捷,或是两者综合。
“我摸过你的身板,它将来会高一点,强壮一点,但也不会长太多肉了。”
“我没听出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好也不坏。就是建议你一个我认为会适合你的战斗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