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瑟瑟发抖着。

这些天里。

他一直在沉思着一个问题。

这个江渊……

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经过这些天的复盘、沉思，按照正常逻辑，此江渊，应当非彼江渊。

那个江渊是假的。

现在这个传播者江渊才是真的。

但是！

谢糠回想了很多细节，甚至从第一次与江渊见面后的细节一次又一次的复盘。

可最终结果是……

就是同一个江渊！

他是真正和江渊有过近距离接触的。

除非江渊是双胞胎。

否则伪装的、即便是替身的，都不可能那么的完美无缺。

双胞胎？

那也不可能啊，江渊当初何德何能，能布下那么大一个局？

能让他们正勇自愿上钩，和第四传播者一脉拼杀？

这些天，他也知道了，那天他们杀的，就是第四传播者一脉没错了！

另一伙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善悯其他传播者不可能，出动那么多人手，总会有痕迹。

其他恶魔组织也不大可能，因为这个前提是江渊得是那个组织安排的间谍。

但江渊亲姐姐是善悯第四传播者亲信，都是狂信徒，哪里不是当？

那么综合来计算就是……

江渊是同一个江渊。

那一伙人，只能是破惘者！

也就是说……

江渊。

是一个……

破惘者！

而这。

也能够解释，为何他能那么狠。

整个第四一脉，全都被他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