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的目的,他想听听周围人到底怎么说陈府的事。

他坐在角落,努力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没有察觉到他存在。

总有用他一样沐休,不用在早朝后,匆匆赶去做事的官员。

两人低声说道,

“早上看到陈翰了?”

“看到了,他好似一无所知。”

“什么一无所知?他肯定知道,继室将嫡长女逼死,我在当场,看到陈玉灵熟练地用手撑着走路。

我看得都心疼。

她差不多二十岁,被关了五年,瘦到只有一把骨头。

陈夫人真的丧心病狂,为了他们母亲的嫁妆,将人关着,还派人守着。”

“木丞相府净出心狠手辣的女儿,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培养的。

另外两个何尝不是。

他们看上的人都有相同特点,正室或前妻有一笔丰厚的嫁妆,还有不少的铺子、庄子和宅子。

既使不用之前的嫁妆,他们在生意好的年份,有大量盈余。

一般年份,勉强打个平手。

最厉害的是,她们能忍住不怎么动用嫁妆,怕别人说嘴。

宽容一点的等到孩子大了,再动手。”

“木丞相府的人, 一个算一个,都是算死草。”

“木府的晚辈,一个个相继惨死,便是他们作孽太甚。”

陈翰不敢去看隔壁到底坐着谁。

他害怕看到嘲讽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令他感到极度不适。

在隔壁桌走了之后,他也去结了账。

他去了茶馆。

京城的贵族圈子太过狭隘,他相信正常人还是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