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砍骨刀冲进院子,踹开正屋的门。
正厅里的桌子椅子水壶全倒了,地上一片狼藉。
我又进了两边房间,房间里没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沈明淮?”
屋子内外静得可怕。
我又把两间偏屋找了一遍,只有正厅和院子里有打斗痕迹。
院子里的血还没有干,说明这事就是我来前不久发生的。
不知为什么,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我想到去找大钟时遇到烫死死的事。
似乎有人不想我知道什么,为此不惜杀人。
我不了解沈明淮,更不知道会是谁袭击他,我甚至没有他的电话.....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电话沈小花。
沈小花接得到是快,我问她知不知道沈明准的电话。
她说沈明淮是谁?不知道,一句话把我堵死了。
我挂了电话,联系了李叔。
李叔的人脉广,我请李叔帮忙,找人把这栋民宅附近的监控调出来,我想看看沈明准是死是活。
李叔没有细问原因,只在我原来的账上加了三万块钱。
现在我到底欠李叔多少钱,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挂了李叔的电话,直觉监控这一条路是没用的。
我再次打量着房子,很普通的村民自建的青砖老宅子,屋内的白色墙皮是新粉刷的,家具半旧不新。
沈明准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莫非这里也和不死鸟神教有关?
我把五间屋子翻了一遍,五间房间只有东屋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我心有不甘心,来时我有多紧张期盼,现在就有多失望愤怒。
我出了院门,向左邻右舍打听沈明淮。
沈明淮入住得很低调,甚至右边邻居都不知道隔壁有人住了。
我又在村子里打听沈明淮住的院子的情况。
有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婆告诉我,那个院子空了快二十年,是座凶宅。
二十年前,院子里住着姓阮的一家七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