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妹的!”
“我最讨厌别人射我!”
“蠢猪!蠢货!蠢驴!蠢狗!”
“嘿咻嘿咻~~”
一旁的何世昌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拍手叫好,
“好哎!打死他!”
“打!往死里打!”
“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
黄潇回过头,望着何世昌嘴歪眼斜,蹦蹦跳跳,拍着双手,就好像幼稚园的小朋友,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米来长。
吕建达同样如此,好像中邪了一般,没喊一句疼。
没等西九龙重案组的伙计们叫停,黄潇停下施暴。
“靠!全特么磕药了!”
何世昌刚刚磕了一把浴盐,陷入了自我陶醉的幻想。
吕建达如此急躁暴力,与服用浴盐的瘾君子很像。
黄潇询问西九龙的阿sir们,得知他们出警之前,新来的暑长请大家喝奶茶。
“集体磕药啊!你们新来的暑长真大方呀”
何世昌依旧傻了吧唧:
“嘿嘿嘿,哈哈哈,打呀,接着打呀!你们都死了,王凤仪就是我的啦”
黄潇一个大比兜打倒何世昌,
“聒噪!”
“你,对,就是你,西九龙的钟秋月是吧?”
黄潇指着一位眼睛圆溜溜的阿sir。
“你说你这什么倒霉名字?中秋月?你怎么不叫年秋月呢?”
“call 白车”
十分钟后,救护车抬走吕建达与何世昌,直接拉到明心医院洗胃。
钟秋月做了个简单笔录,得知“赵瑞龙”刚刚纯属正当防卫,小棒子想要同归于尽,结果只烧了自己。
“等着!我先收拾了这群老登!一会跟你去自首”
“哦哦哦”
叔父辈们回到会议室,西九龙的阿sir们守在门口。
黄潇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推开眼前的一坨浴盐。
“你们很嚣张呀!”
“贩卖浴盐?”
“就不怕我尊师潇洒哥找上门?”
“活拧巴了是吧?”
哗啦一声~~
黄潇抓起浴盐,丢向叔父辈们,犹如天女散花。
“吃!”
“吃给我看!”
“吃啊!”
“你们不是想卖吗?”
“怎么着?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