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也不可能乖乖听话,所以晏海直接换了个姿势,松开了一只手,改为单手把他抗在肩上。结实坚硬的肩膀顶在了晏听的小腹上,他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吃东西,不然只怕是要直接吐在晏海身上。
“骂我做什么?这不是为了照顾”,晏海从会客的椅子上取下来一块柔软的坐垫,将它放到饭桌前的椅子上,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思索片刻后试探性的说道:“……痔疮?”
“噗……”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晏无矢!!!”晏听气得快要疯了,他狠狠的掐了一把晏海的腰以此来泄愤,结果发现他腰也非常坚硬。
“嘶……”,晏海忍着痛把人放了下来,这熟悉的痛感使得他再一次想起昨夜的春光,燥热就在这一瞬之间燃起。可他顾念晏听的伤,也知道他这一日都还未进食,于是他只能忍着,蹙起眉头揉了揉被捏疼的地方,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在他身边坐下,忍着笑说道:“不笑你了赶紧吃吧,我快饿死了。”
随后早就饿了的他就开始狼吞虎咽,晏听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忍着痛挪动了一下椅子想理他远点,可晏海却直接一脚就把他又勾了回来,边吃边说:“就待这别动,你在动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晏听:“………”
两人沉默着把饭吃完了,早就饥肠辘辘的晏海吃了整整三大碗饭,晏听则慢条斯理,斯斯文文的吃了半碗饭,随后便放下了筷子。
晏海扫视了一下桌上的菜,除了自己吃掉的以外几乎能摸清他的口味了,太辣吃不了,没什么忌口,偏爱吃鱼。
吃完后晏海就让在外侯着的医者进来了,这人是晏海偷偷养在十二屿的,用了几年了,嘴巴还算严实。毕竟自己长期与男子打交道,所以对此事必须小心谨慎,若不是什么大病他一般都不会用派中的医者。
“晏无矢”,医者让晏听脱掉衣袍躺到床上方便检查,可他居然就像块木头一样杵在那不走,晏听忍无可忍的说道:“你一定要在这看着?”
“怕什么?”晏海双手环抱在胸前,咧嘴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浑身上下哪我没看过?就连哪里有痣我都知道。”
“晏无矢!”晏听蓦地睁大了双眸,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医者又看向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道:“你……你还是个人吗?”
“噗”,晏海爱死了他生气的模样,准确来说他什么样晏海都喜欢,他笑着摆了摆手,转过身去,非常敷衍的说道:“好好好,我不看,你们继续吧。”
晏海知道他伤得很重,以至于医者在为他上药时只是轻轻碰到,他都会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呢喃。
晏海不敢回头,他完全能想象到晏听如今冷汗涔涔,喉间呓语的模样,虽然知道他是在上药,可他自与晏听接触之后,如今的他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粗鄙龌龊,淫心荡漾的人。
就光是上个药他就已经感到欲火焚身,后背更是湿润一片,他紧紧的攥紧拳头,努力的抑制着心中的燥热,强迫自己不能回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是熬到结束了。上完药后医者便给他开了些口服的药,然后躬着身子来到晏海身边,说道:“少主,恕老夫直言,此人若是要留的话这几日怕是不宜鸾凤和鸣。”
毕竟自己自跟了晏海后就一直只为他一个人看病,今日是第一次帮除了他以外的人看,所以他推测此人晏海可能比较珍视,但晏听身上的伤实在是有些骇人,看上去晏海并未对他手下留情,所以他有些拿不准。
“怎么了?”晏海闻言微微一顿,立马问道:“他怎么了?”
“呃……”医者有些难以启齿,非常委婉的说道:“他身子较虚,应该是胎里带的弱症,又一直没有好好养过,再加上您……操之过急,精力旺盛,过犹不及呃……”
“怎么就过犹不及了?”晏海闻言感到非常憋屈,立马反驳道:“共计就做了一次。”
“呃……”医者不想跟他过多争吵,赶紧说道:“总之他现在无力承受,若是要留,就得静养几日,至于他体弱之症,还得在费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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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是几日?”晏海忍不住追问道:“你把话说清楚,具体是几日?”
“晏无矢!”合衣起身的晏听,闻言再一次被他惊到了,他愤愤道:“你是畜生吗?”
医者:“呃……”
他说的是实话,昨夜本就还没尽兴,凭借着尚存的理智才把欲望给生生压了下去,本以为今日让医者给他用点药就好了,没想到居然还要在养几日,如今的他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行了行了”,晏海烦躁的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我不碰他就是了,所有的药都要用最好的。”
说着说着晏海就把自己的腰牌递给了医者,说道:“持此令牌十二屿你随意进出,钱不够就去拿,需要什么药材就直接去末屿摘。”
“老夫领命”,医者将令牌收了下来,然后说道:“那老夫现在就去为贵人煎药,晚些还要需要再泡个药澡。”
“去吧”,晏海连连摆手。
等人走后晏海就来到晏听身边坐下,晏听忍着疼往边上挪了些,尽量离他远点。本来还想着带他出去逛逛的,不曾想他伤得居然这么重,居然连路都走不利索了。
晏海沉默的看着晏听,脸色非常难看,眉头也不自觉的蹙起,心里像是打翻了好几种调料混在了一起,百般不是滋味。怪也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的,可他真的也没想过后劲会这么大,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