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云天还抱着一丝侥幸,充满希冀的问道。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事情不就摆在眼前吗?正如您现在看到的这样,您心心念念的夫人就是如此安排的。
您可以不相信我们,您可以问问大姑奶奶,当年我们一起去唐州接老夫人,这一路上没有谁比大姑奶奶更清楚夫人的为人了。
相信回来后,大姑奶奶也和您说了吧。您父母亲的态度您也知道吧?
但是您不是还是执意要娶吗?您对她所做的任何事情都置若罔闻。
正是因为您的不作为,夫人她才越来越嚣张,在武宁侯府就把您母亲气着了,否则为什么您立府至今,侯爷夫妇为何从不来此。
我们都是下人,但是我们是您的下人。如果我们有错,她可以处置我们。
可是我们没错,她凭什么打我们,她打得是我们吗?她打得是您的脸。
今日是我僭越了,不该妄议主子,不该提大姑奶奶和侯爷夫人,这些我都没忍住。但是这些话我也是憋在心里好久了。
稍后我自会去领惩罚。
但请将军念在我跟了 您多年的份上,让我回北疆吧,我从此愿常驻北疆,终身不回上京,即便将来马革裹尸,我也会甘之如饴。
还请将军放心,我一定会代将军守护好沈家军。
说完之后,清江就重重的给沈云天磕了三个头,然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沈云天的房间。
望着渐去渐远的清江,沈云天感觉肺腑中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一样。竟是如此的扎心。
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他为什么如此的自以为是?
大妹妹云婉当日确实劝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