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强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
“饿你妈的头!”
“踏马的,又被这小子耍了!”
有时候刘国强都觉得那帮老头子是不是脑袋也研究出了问题。
分明是个奇葩的精神病,竟然大费周章专门弄了个表面道馆实际上却是半关押半研究性质的实验室。
“等等,观主,那小子又有情况!”
只见张言危一改刚才的随意神色,取而代之小心翼翼四处张望,在确认周围没有情况后,终于长吁一口气,从床底下慢慢掏出来一顶青铜炉鼎。
那炉鼎一看就不是凡品,神秘的花纹遍布着铜锈。
刘国强心里一喜。
靠,这小子,还挺有反侦查意识。可惜在我面前玩这套还太嫩了。等了这么多天还是露出马脚了吧!
“快,记录过程。”
长焦镜头下的张言危按照古法,用柳枝浸泡的水清洗了手面,换上一身干净的道袍,挽了下发髻,端坐在炉前,坐北朝南,眼观鼻鼻观心,竟然真有一派得道高人之相。
手疾眼快,将药草统统倒入炉中,张言危捏了个手决,铜炉噌地冒气大火,这一凭空生活的手段把暗处窥视的二人组震惊了下。
“这小子竟然真有点东西。”
丹炉缓缓飞出氤氲的烟雾,环绕住面色恬静的张言危。
丹炉中滚出七粒晶莹剔透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