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伤心病狂了些。
魏昭是死人堆里活过来的,从不觉得这有什么。见姑娘没有抵触之色,也便安了心。
“红宝石给你做耳坠。先用着,等回了上京……”
虞听晚面无表情打断:“你反省一下。”
魏昭反省了。
好像的确有些忌讳……
虞听晚大步上前,语气裹挟着怨念:“同床共枕的时间也不短了,除了该做的,我们有什么还没做?”
“夫君为何连我没有耳洞都不知!”
大晋的女娃娃在满月当日就要打耳洞的。
可虞听晚没打。
爹娘说她当时哭的实在厉害,舍不得便一拖再拖。
等姑娘再大些知道疼了,就愈发不配合了。
魏昭看向她送到眼皮底下的耳垂沉默了。
很白。
又圆润。
魏昭没有怪癖。
可却生了个念头。
也不知含着舔舐,是什么滋味。
他一直没见虞听晚带耳饰,便以为她没有置办。
魏昭虽算不得磊落,即便心中有遐想,可在和虞听晚相处的事上格外有分寸。
在两人没有彻底坦诚前,他也不愿让虞听晚稀里糊涂的。
不过,这的确是他的不是。
魏昭认。
但什么叫做该做的没做,别的都做了?
算了。
没底气去计较。
虞听晚顺着杆子往上爬:“这些时日,可见我都错付了。”
魏昭:……
也不知怎么就聊偏了。
窗户纸没捅开,还被虞听晚教育了一番。
魏昭:“明儿出门吗?”
虞听晚熄了灯,盖好被子:“不了。”
她不想动。
魏昭若有所思:“那你头回出门时,同我说一声。”
虞听晚:“怎么?”
“给我买些纸笔。”
虞听晚:!!!
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啊!
家里先前是没有的,可如今屋里桌上摆着的是什么!
她没买过,更别提慧娘和卫守忠了。
家里来过谁?除了隔壁的赵夫子就是葛老。
可赵夫子一家节俭。
那纸和笔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
就只能是葛老送的了。
哪里是买纸笔?从进屋起分明在点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