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宏拳头紧了又紧,最听不得别人说他。
“你——”
刚说了一个字,被打断。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你烂成什么德行自个儿不清楚?。”
虞听晚:“奈何我们家没钱没权,只能咬牙认。”
“便是对你百般不喜,我公婆也把恨咽了下去,叮嘱三朝回门的筱娘既为人妇要体贴丈夫,孝顺公婆。”
虞听晚说到这里,便堵着一口气。
“筱娘是哪点没让你们如意了?”
“你们何家下人也不少,可我怎么打听出筱娘嫁过去要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便是洗衣做饭的下人伙计也要让她来?奴才过的都比她松快。可怜她任劳任怨,不敢说半个不字,更不敢回娘家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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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筱娘深知便是说了也没用,反倒让娘家人焦急牵挂。
高嫁若是不得夫家待见,是最凄惨的。
“不求你们把她当做半个何家人,可你们怎么拼了命的要往畜牲堆里钻?”
“怎么?人做腻了?”
姑娘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嘴又毒又狠,压根没有给别人回嘴的机会。
何母气得手在发抖。
她哪里见过如此牙尖嘴利的妇人!
虞听晚似笑非笑看向何宏边上的妇人。
妇人警觉抱着孩子,身子往男人身边靠。
虞听晚只觉得刺眼,再也忍受不了,倏然站起来,大步逼近。毫不犹豫一脚踩到了趴在地上何宏的头上,还不忘重重碾了碾。
何宏痛苦:“啊!”
何母见状尖叫,要不是身上伤势重,都要扑过来,将虞听晚生吞活剥了。
“你这个贱人,放开我儿子!”
贺诩然眼皮跳了跳,却没有呵斥阻止,允许这场闹剧发生。
受害家属存着这口气,发泄发泄怎么了?
这案子有疑点,便是卫家没来人,也要让牢狱去找的。
他不说话,底下的官员也不好吭声。
虞听晚低低:“我婆婆说,筱娘会忍,寻常小伤小痛她是哼都不会哼声的。可她当时一定吓坏了,求你们放过她,你们放了吗?”
“她有什么过错,你们要害她性命?”
“她哪里碍了你们这群王八羔子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