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夫子:“我之前有个学子,同她一个名。”
“呦!这不就是巧了么!”
刘燕显然很会说话。
“可见您和晚娘也算是有缘分的。”
孙老夫子:“我那个学生脾气也差,格外顽劣,半点不吃教训,次次都能把人气得火冒三丈。”
虞听晚:???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虞听晚:“那您还收她?”
孙老夫子:“她爹给的多。”
还托关系给发妻找好大夫,他能拒绝吗?
“打从第一眼见她,我就知道是个刺头。”
虞听晚:……
她是靠钱砸进去的?
明明虞父说,杳杳靠的是自己本事!
虞听晚很不高兴了。
脸也绷得紧紧的。
孙老夫子:“向我行拜师礼时,趁着她爹娘没注意,就给我做了个鬼脸。”
虞听晚:……
开始心虚了。
“还抱怨说上学时间太早了,害的她没法睡懒觉了。”
虞听晚默默垂下脑袋。
慧娘:???
怎么就这么淘呢!
刘燕乐了:“那教训她了吗?”
“没呢?人家张嘴还和我论道理。”
“让我体谅体谅一个长身体的小辈。睡不好就精神萎靡,精神萎靡会长不高,这样以后嫁人会困难。”
孙老夫子没好气:“我一听也是,后果那么严重,我如何承担得起。”
虞听晚继续垂脑袋。
她记得。
可也不能怪她啊。
她幼时贪睡,尤其是寒冬。
每次迷迷糊糊被娘拉起来穿衣洗漱喂了早饭,阿爹便用棉被把她那么一裹,抱着去孙家,往学堂她的书案一放,叮嘱后才去镖局。
小姑娘便软软趴在书桌上继续睡。
每次她到,喧哗的学堂就寂静无声。
众学子都不说话了,生怕吵着她睡。
这么小的年纪,哪懂什么怜香惜玉?无非是曾把小姑娘吵醒过。
小姑娘喊过几嗓子,让他们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