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蛊师?”我差点被易琳口中的卦惊掉下巴。
“对啊,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蛊师,我师娘是苗族人,湘西就是苗族和土家族的自治州,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蛊师…蛊师也挺厉害的。”我嘴上说着没什么,可心里却又多添了几分对这位易琳姑娘的敬畏。
易琳见我好像是对蛊师有什么看法,便继续给我解释:
“哎呀,其实蛊师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吓人,很多蛊师也同时都是治病的医生。再说了…”
“再说什么?”
“再说现在这世道哪敢随便给人下蛊啊,被村长知道了村长会生气的。”
到这我算彻底知道了,这位易琳姑娘真可以说是奇人中的奇人。
而且瞅她一聊起蛊师那个自豪的架势,我感觉下蛊这方面她应该多多少少也会点。
结果还真如我所想,易琳马上就说起来了:“我跟你说哈,现在下蛊可严格了,都得向村里打报告递申请,就这还总被驳回呢。”
“驳回?为什么驳回?你们一般都下什么样的蛊啊?”
易琳清了清嗓子道:“那可太多了,不过一般都是良性的,就比如说我们村里有个老太太脑血栓,愣是被我师娘通过血蛊调养好了。”
听到这,我就想起了我家传的活猖兵秘术,看来还真是什么术法都有利有弊,用好了啥都能救人。
吃过饭之后易琳说让我送她回学校,其实本来我也有这打算,但还是吐槽了她一句:
“你连鬼都敢吃,怎么走夜路就不敢了?”
易琳嘴上也没饶人:“这不是刚才没找到机会给你下蛊吗,一会路上趁天黑,给你种个蛊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