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我从里到外一把毁掉了笛子,吹笛人原本那一副淡然的表情也开始扭曲起来。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的笛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被我抽在吹笛人的脸上,随后又将已经断成两截的笛子扔到了他脚下。
见此情景,吹笛人立刻俯身在地,试图捡回那两截断笛看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不用看了,不光给你撅了,里面你喂进去的精气也都被我烧光了。”
听我说出这话,吹笛人猛地一下抬起头来,用瞪得血红的双眼对我吼道:“你!你不得好死!”
“好,那就借你吉言。不过还是你先吧。”
此时面对吹笛人的无能狂怒,我已不屑于与其争辩哪怕任何一句话,心中唯一的念想便是对其履行我之前说过的话。
虽然有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
但对于眼前的吹笛人,我却自认为我无论对其下何种狠手,也终究都不算是伤天害理。
从与其短暂的接触中,我发现这些人的祖辈师长,都与当年的侵华日军绝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