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什么啊?”
陈最蛮阴郁的,动不动就要被她调戏,他的自我认知还是有的,对沈安芷随时都能。
就算不行,在她面前也要逼自己行。
可她不能,沈安芷又觉得自己能,其实无关乎什么能不能的,只是陈最怕她受不了。
想来还是不跟她唇枪舌战了,“去睡觉。”
“最最…我都感觉到了。”
“嗯。”
“你怎么这么好调戏呀。”
“嗯。”
“最最你最近特别有当和尚的潜质呢。”
“嗯。”
“别老是‘嗯’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陈最再次丢开她的手,然后侧身躺了下来,但并没回应她。
“最最最最,理理我嘛。”沈安芷摸摸他的腰,又扒着他的衣领玩。
“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爱啊。”
他没有任何预兆的伸手…
“你…”
他们面对面躺在一个枕头上,距离很近,近到他平缓的呼吸均匀的在耳边绕着。
相对来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