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喘息和低吼渐停，只剩下九方鸢断断续续的抽泣。

两人不知从何时起，从床上到贵妃榻上，又从贵妃榻辗转到桌上屏风上。

风平浪静时，九方鸢缩在角落里拭泪。

不是只有第一次会疼吗？

她都第好几次了，为什么还会疼，刚才她那怂怂的样子，司空珩在心里肯定笑死她了。

呜呜呜，要扳回一局怎么这么难。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衬得她破碎感十足，竟比平日里还要好看。

司空心头一动，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住她的脸颊，把泪水全都吻干了。

这一吻，吻得九方鸢不敢哭也不敢动了，他该不会还想来吧！

钢铁侠重振雄风也没这般快吧！

“司空珩，你不是禽兽吧！”

她小声提醒她。

她红着眼，眼里还含着点点泪光，勾得小小珩又再次重整旗鼓。

司空珩深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鸢儿，我还想要。”

只一句话功夫，司空珩再次欺身上前。

“卧槽，你是人机吗？”

不知道累吗？

九方鸢下意识就要推开她，但身上酸软无力，她这样轻飘飘的一推，仿佛在鼓励司空珩。

来呀！在做呀！

司空珩最原始的渴望疯狂滋生，将人捞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浴桶温柔索取。

水波纹荡漾，一下一下击打着桶壁。

司空珩在她耳畔轻哄着，痴迷的看着她从泪眼婆娑的抗拒，到潋滟到迷离。

滚烫的手轻柔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听着耳边颤栗的低吟一遍遍从若有若无到高亢。

司空珩快乐极了，任由九方鸢因极致的快乐把他的后背抓伤。

“鸢儿，我心悦你，好心悦你。”

九方鸢早已化成水，闭着眼沉迷低吟。

良久风平浪静，云雨歇，九方鸢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司空珩替她清理过后，擦干将人抱到床上。

看着她胸前锁骨腹部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司空珩心疼坏了，刚才应该节制一些的。

“鸢儿，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