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珩解释,“不是陷阱,是军中出了奸细,若不是我们在敌方的眼线提前告知,宁城显些失守。”
九方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要出发前往?”
听到司空珩要走的确切答案,九方鸢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可以暂时避开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忧的是他此行凶险未知。
她抬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情绪,轻轻握住司空珩的手,“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忧愁。
司空珩深深地看着她,点头承诺,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雕刻着复杂图腾的玉佩,轻轻系在她的颈间,“此玉能保你平安,我亦会早日归来。”
窗外微风拂过,带动着玉佩轻轻摇曳,似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牵挂。
“你先等我一下。”
九方鸢说着躲在屏风后,掏出小刀毫不犹豫划拉自己的肌肤,满满当当地灌了一小罐血。
然后把药箱里各类救命治伤的良药全摸了一遍加强药性。
做完这一切,九方鸢把药全部打包放进包袱里塞给司空珩。
“这些你拿着,关键时刻能救命。”
司空珩接包袱的手微微一颤,刚才九方鸢转到屏风后,他的目光虽未跟随,但鼻尖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缕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他知道她浑身上下都有秘密,她不说,他也不会去探听。
但是刚才,她为他割血制药,他的心猛地一紧,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
眼前这一包袱,哪里是药,每一瓶都是她的心血啊!
鸢儿如此为他,他心中有愧啊!
“傻子快拿着呀!”
九方鸢见他只出神不拿药,以为他是在考虑出门前要不要来一炮。
但是她想说来不了一点,刚才放了血,现在晕着呢!
“好的。”
司空珩笑着接过,垂眸时眼底漾起一股浓浓的担忧,她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对了。”
九方鸢把那瓶血从众多药瓶子里掏出来,叮嘱道:“这瓶子里的……药,可解百毒,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
“嗯,我记着的。”
司空珩顺手把药瓶子拿过来,贴身放着。
这便是鸢儿刚才放的血了吧!
九方鸢见他听进去了,心头一阵欣慰,但他竟然就这样塞身上她就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