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还是不得不佩服,他坐稳一个小小仙君之位从不精进法术,却能压下仙帝,不单单靠的是他手中的御令,舍得对自己下手的狠心,才是占了八九。
但她并不意外,在众人都觉得她落败居下风之时,反倒觉得自己在接近成功。
她拱手行了礼,很是尊重,“仙君大义,是南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顿了顿,又道:“只要仙君大方承认便好。”
垣老哼声,说:“老身才不是你,行得正坐得端,何须束手束脚的,即便有错那也是光明磊落的过错,不像你,只会背后耍阴招。”
叶漓颔首抬起,缓缓踱步,“行,那这第三问……”
小巧的脚步忽而站定,迅速转身,长臂伸直直指,“我便要问你身后的精兵,为何水深火热的苍生苦等,你们却迟迟不见踪影?”
“我,我们……”
兵将握了握手中的长戟,面面相觑嘀咕后,又压弯了脖子,确实在她南瑶踏出天门之时,他们早就整装出发了,而且行道不同但路途也不远。
只不过,他们不想接受一个不学无术的毛头丫头的命令,加上垣老多次笃定,他给人下马威考验自有分寸,这些年不是砍魔头,就是斩坏妖,他们也就小小的放纵一次。
一路上该吃吃该喝喝,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反正浴煌池还有她南瑶在,出了事,她一个高居其位的仙尊,就得背负罪责!
“仙尊是要指责我们仙君教导无方,故意拖延不成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
面对容光焕发的面孔下衣装净亮,叶漓再看向这边自己的兵将,绷带缠着又裂开,脸上的污秽都来不及擦拭,血迹与泥土混在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她心如刀割,难以不恨!
“你们个个醉气熏天,我五感已通强,即使我们之间隔座山,我都能闻到,你们此刻浪费法术来掩盖酒气,我不冲破你们的法术,也要被你们给熏死了!”
说着,精兵身上的酒气被释放出来,刚有几个想辩驳的,全都红了脸,也不知是被戳破觉得丢脸,还是热酒的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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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兵将站了出来,“那又怎样?你当得仙尊之位,就必须比我们付出更多,责任更大,要不然,上天为何要选你,不选别人,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是啊是啊……”其他兵将为免受责罚,纷纷表示同意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