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你这身姿比起着实差了些,可也算是能让你家相公把持不住的吧?”
锐眼妇人看了看叶漓,打心眼里就不想承认与自己形成对比的脸蛋与纤细的腰身。
“昨夜你那中了药般的身子,你家相公按理来说就该……那样不是?”
妇人如此露骨的话语已是直说出来,而手上的比划更加让人一目了然。
叶漓算是明白,妇人说的‘愁’是何意思了,这会怕是碰到对手了般,竟觉脸颊些潮热了。
“我寻思着,他对你可上心了,所以想来啊,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家相公这底子不好,我跟你说,你可别看有些男子人高马大的,其实呐,不堪重任!你可得好好替他调理调理身子!”
“您误会了,是我这身子,他不宜……呃那个……”
锐眼妇人白眼一翻,立即打断,“姑娘!你可别再骗我了,前日我们可是都知道,你这伤口愈合得很快,加上说话的声音响亮响亮的那肯定是生龙活虎一个。”
“你就别跟姐姐我害羞了,我从那卖酒的大娘那里磨破了嘴皮才要来了个方子,这里啊数你嘴最甜了,别人可没能享这福分,你且好生拿着啊!”
未等叶漓反应,手心便被塞进了一张旧黄的粗纸。
她欲开口,却只见那妇人一个劲地对她挑眉,边示意着边扭着腰肢离开了泥地。
众人许是见惯了这妇人的热情,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异样。
叶漓移开了视线,挪了挪脚步,在不为人知的阴影处细致地把纸揣在袖口的兜里。
几个妇人察觉了,都对女子轻笑出声。
然而,叶漓正了正身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句,“现在这样的方子难寻,总得把这重要的东西等回去再说不是,我家相公可是不会用上这玩意的。”
谁知,妇人们听了,笑得更大声了,纷纷从袖口抽出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