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仁想要下棋,偏偏他的棋子不够。”
“所以他这个棋手也只能以身入局充当至关重要的棋子。”
“现在破局之处,有且只有一个地方!”
话音未落,张浪便消失在了宫门口。
后面修宫门的工匠纷纷停了下来,惊讶道:
“原来这人不是在睡觉,是在蓄力啊?”
“厉害,这一蹦竟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是个入境的玄修之士了。”
朝张浪消失的方向,投来了一道道羡慕的眼光。
小主,
与此同时,上良寨中。
冼济川微服出现在了城南的小院子前。
门口昏昏欲睡的近侍听到脚步声后立刻睁开眼了,警觉地往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见到是冼济川后,随即换上了笑容迎上前去。
“大...老爷。”
“如何?”
“自到了院子中,便再没有出去过。”
冼济川微微颔首:“很好,开门吧。”
近侍开了门,迎冼济川进去后,就将门重新关上,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后,再次靠在墙上假寐。
冼济川一口气快步到了后院,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忍不住笑道:“陈先生好心性,都到这个关口了,还能定下心来钓鱼。”
陈守仁朝冼济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双眼死死盯着水面上飘浮的鹅毛,猛然一提手中的竹竿,一条金色的鲤鱼就被他拉出了水面。
鲤鱼出水后,在半空中忽然脱落,竟然朝着冼济川方向飞了过去,正好落在了他的跟前,在地上“啪嗒啪嗒”疯狂拍打地面。
冼济川盯着在地上挣扎的鲤鱼,双眼眯起。
随后鲤鱼就被陈守仁抓了起来扔回了鱼池中。
冼济川笑问道:“既然已经钓上来了,为何又扔回去?”
陈守仁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应道:“在池中和在地上对鱼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冼济川呵呵了两声:“确实,这鱼儿在池中也不过是这方寸天地而已,逃不出去。”
陈守仁意味深长地瞥了冼济川一眼,问道:“左尹既然亲自来了,说明有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