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妇!”等到杨婆子出了房门,宫诩再也忍不住骂了出来。
“老爷息怒,咱们关起门来问一问也就是了。”宋氏继续装好人,“说不定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宫诩冷笑的时候双眼微微眯起来,两颊发青,看去很是骇人,“她趁你我不在便充起了大王,这些年过的都是贫寒日子,如今回来当然要想方设法攥些钱在自己手里。
若非她指使,这府里的下人谁敢偷窃?不要命了吗?她这是拿准了,即便事发,我们也只能吃哑巴亏,因此才这般有恃无恐!”
宫诩越说到后来越气,将桌案上的一个玉石桌屏推倒在地上,摔作数片。
“老爷仔细碰疼了手。”宋氏紧紧握住宫诩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急切又心疼地说,“老爷只当那些东西布施了,反正不值几个钱。您的身体要紧,万不要因小失大。”
“这个贱人!我就知道她回来没好事!我还是太仁慈,居然容留她住在这个家里。”宫诩悔不当初,温鸣谦就是一条毒蛇,哪怕她看上去像是冻僵了,只要稍留余地就会反咬一口。
“那老爷打算怎么办?”宋氏心中得意,面上却一丝不露。
“怎么办?我要和她对质!”宫诩咬牙,“把她赶出去!”
“千万不要,老爷!”宋氏拼命拦住。
对质?怎么可能!给温鸣谦一个分辩的机会吗?
她只需要宫诩从心底再一次彻底厌弃温鸣谦,相信她已经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
“秀莲,你不要拦着我,她这般自甘下贱,你何必还要为她求情?”宫诩怒气冲冲,三尸神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