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怀疑这件事是宋祥在背后搞鬼,”温鸣谦开门见山,“这都是宋氏留下的余毒。”
温鸣谦懒得跟宫诩解释自己没有害怕,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拜宫诩所赐。
“我……我这就到他家里去要人!”宫诩勃然变色,恼羞成怒。
他知道温鸣谦没有胡说,如此胆大包天,在光天化日府门口将人骗走,若不是真的有深仇大恨,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老爷是要打草惊蛇吗?你去跟他要,他会给吗?又何况他怎么会蠢到把长安藏到自己家里?”温鸣谦的语气很冷。
“那……那你说怎么办?”宫诩忍着一口窝囊气问。
“如今的线索只有两条,一个就是被国公府辞退的邵四,还有一个就是崔家二小姐在半路上遇见了掳走长安的马车,还捡到了长安的护身符。”温鸣谦看也不看宫诩,“目前只能从这两条线索查下去。”
桑珥在一旁急得直抹眼泪,可她的身份摆在那儿,不能乱说话。
“马平安,”温鸣谦叫过马平安来,“邵四应该是半路被换了下去,他必然是被人买通了,才会铤而走险。
可他现在是唯一一个露了面的人,我们就得紧抓着他不放。”
“夫人,您说咱们该怎么办?”马平安此时也没什么好法子,但他觉得温鸣谦应该是有头绪的。
“邵四被换下去之后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立刻出城去逃往他乡,还有一个就是仗着灯下黑,藏在京城的某一处。”温鸣谦剖析道,“但我觉得逃往他乡不太可能,光天化日,只隔一两个时辰,他能逃到哪里去?
一旦发了海捕文书,便是让他逃出去十天半月,也一样轻易能抓回来。
又何况他是受人利用的,利用他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任他逃走?一旦被抓住岂不是前功尽弃?因此还是躲起来的可能大。”
“夫人这么分析的确有道理,可是那邵四头半个月就已经从原来的住处搬走了,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他搬到了哪里去了。”马平安说,“这偌大的京城,找一个邵四,岂不是大海捞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