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对他们说道:“放心,我好得很,在那里面日子还挺滋润。”
兄弟们这才放心下来,有的还说一定要让那天来干我们那群小子付出代价。
强子这时打断道:“行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就不提了,先吹蜡烛!特意按岁数插的,25根蜡烛。”
他说着把蛋糕往前一送,奶油写着歪歪扭扭的"去他妈的条子"。
车间里爆发出哄笑。
我吹灭蜡烛时,看到最外圈几个新来的小伙偷偷抹眼睛。
蛋糕很大,我让兄弟们分下去,一定要雨露均沾。
也就在兄弟们分享着蛋糕时,我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昏沉,下意识地扶住桌角,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腰带。
我感觉我发烧又卷土重来了,虚浮感在喧闹中愈发明显,后背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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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兄弟都开心地分享这份喜悦时,只有唐宁这小丫头注意到我不对劲。
她立刻朝我走过来,一脸担忧的问道:“江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刚准备摆手,身体突然晃悠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唐宁赶紧扶着我,然后立刻抄起椅子往我身下塞,"江哥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唐宁的声音,使众人霎时安静下来。
二十几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同样的疲惫与担忧。
强子也立刻向我走过来,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我去!江禾你发烧啦?”
本来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就卷土重来了。
而且这感觉比早上还严重一些,我能明显感觉有点气短了。
“是有点发烧,我出来时已经好了不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开始了。”
我刚说完,强子便直接将我从椅子上扛了起来:“走,我送你上医院。”
兄弟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我看见一张张焦急的面容,一路跟着我们从车队里面走出来。
强子将我弄上车后,便坐进了驾驶室里。
唐宁也紧跟着上了车,她说她是女孩子,细心一些,去医院好照顾我。
面对这么多兄弟对我的关心,其实我感觉这点小问题根本不算事了。
我向兄弟们招了招手,说道:“没事,我没事,大家都别担心,你们继续。”
强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被他飞快地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