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协议后,韩泽玉就放心的回到前面的马车上,给相公做起了心理疏导。
“相公你太棒了,当时我都要吓死了,幸好你从天而降,犹如守护神般降临在了我的面前,为我抵挡刀光剑影……”
苏时恩诚恳道:“我尽力了,倒也不必夸的这么直白。”
学渣表示担忧:“我若是夸的太隐蔽,怕你听不出我的真情实感。”
学霸强颜欢笑:“其实我的理解能力还可以,算了,你高兴就好。”
苏时恩这没开过光的嘴就是不管用,因为接下来的三天路程,韩泽玉闲的都快发霉了。
连个送上门来的劫匪都没有,他拿什么高兴?
苏时恩一边看书,一边摸摸某人胡思乱想的小脑袋,敷衍的安慰他。
“坏人也是要过年的,再说天子脚下也没人敢造次,很可能这一带压根儿就没有匪盗出没。”
“也对,匪盗是三观有问题,他们又不是傻子。”
“你再等等,我听说京城有庙会和灯会,到时候小偷一定很多,你大展身手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韩泽玉闻言立马来了精神,相公说的对,蚊子再小也是肉。
第二日下午,几人终于抵达了城门口,发现进城压根儿就不用排队。
还是负责盘查的官兵给他们解决了疑惑。
“上京赶考的举人?后天就过年了,你这时间压的太极限了。”
苏时恩态度温和,官兵说什么不重要,他只要附和便可。
两辆马车,四个人,四张路引,至于路引上的身份信息,官兵也没一一核对。
一个生了病的女人,一个瘦小的书童,还有一个胆小怯懦的小哥儿。
再加上有个举人带队,他们多少得给些面子。
退一万步讲,即便有问题,追责也追不到他们头上。
要说铁柱去哪了?
他此刻正携带着那几样武器,还有两麻袋的战利品,虔诚的等待主子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