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夷眼眸沉沉地没说话,余光看了相瑛一眼。
只见相瑛还在欢快撸串,当她吃完了最后一口肉,才拍了拍手站起来。
“走,收拾东西,我们搬到上面去。”
几个水匪都愣住了:“头儿,真听他们的?那北山坡简直没法下脚。”
“是啊头儿,而且住在羊圈里,这不是把咱们当牲口吗?”
相瑛没说话,陆匪夷直接站起来:“少废话,按头儿交代的去做,都收拾东西去,走不动的弟兄,就扛着他们。”
不一会,南越的兵卒们就看见相瑛他们带着人卷铺盖,朝北面山坡走去。
三小只被桃雪和戚奉意牵着,跟在相瑛身后。
相秀秀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我们搬走?他们怎么不走?”
桃雪气呼呼的:“这帮人心太黑了,怕我们把腹泻的病传染给他们,等副将军回来,有他们好看!”
相芊芊和淑妃还有几名妃嫔郡主站在路边,看着相瑛搬走。
淑妃故意扬声:“芊芊,这世上有一种最侮辱人的惩罚,名叫牵羊礼。”
“要求俘虏赤裸上身,身披羊皮,脖子上系绳,像羊一样被人牵着,象征着投降者像羊一样任人宰割。”
“而牵羊礼的第一步,就是把犯人们关去羊圈,哎呀,长公主这回去了,岂不是相当于任人侮辱。”
相芊芊瞥向相瑛,用惋惜的语气道:“母妃,别这么说……大姐姐也是被迫的。”
她期望从相瑛脸上看到任何悲怆或害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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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瑛就是那样从她面前经过,就像是没听见她们说话一样,把她们直接无视了。
直到她走远,淑妃才惊讶地道:“不对劲,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长公主么?竟然这么能忍。”
以前随便挑拨两下,就能让相瑛跟皇后大吵一架。
离间她们母女俩,是淑妃从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