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烨先开口打破了凝聚的气氛,语气冰冷的说。
“魔尊就别拿凡间的道德绑架朕了,朕可没说,朕是明君。”
就算是明君,只要是他嘴里说出来,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寂烨似是不想再看他,低垂下眸子,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声音淡淡道。
“澹台陛下不要妄自菲薄,现在景国上下,无论男女老少,皆视你为信仰,谦虚也不是你这么个谦虚法。”
高帽子直直的戴在他头上,想反驳都想不到词来反驳。
谁让他说的是实话,景国百姓确实是把他当成当初萧凛那样的信仰。
这不好办啊,他一开始就是想做好国君而已,怎么到最后在人眼里变明君了?他哪点行为被人误会了?
是他杀人时冷血无情,还是对想反他的大臣威逼利诱?或者雷霆手段围剿盛国余孽?
反正他也不在意百姓对他的看法,把他当什么都影响不了他。
“那又如何?景国百姓怎么看我,对于朕来说毫无关系,朕从来就不在意,能让朕在意的,只有一人。”
寂烨知道澹台烬说的是谁,所以他又脸色黑沉,眼神冰冷的瞪视。
“你可真行,什么都要攀扯她,像个寄生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澹台烬脸色难看,眉头狠狠的往上一挑,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朕喜欢阿禾,自然无时无刻都在想她,哪像您,像个狗皮膏药,连阿禾的闺房都来去自如,一点名声都不为她考虑。”
他不怕,来啊,看谁能说过谁。
就知道他会拿这事说事,轻声笑。
“哈哈哈哈,你不说我都忘了,哎呀不好意思啊,你给我安排的宫殿到现在我都不知它在哪。”
停顿一声,附耳开口带了轻声挑衅道。
“我日日与她,隔着夜色对眠,同躺一张床,盖一张被子,彼此呼吸交融,越距的事,你说干没干呢?”
“咔吱—”手背青筋猛的暴起,骨头捏的咔吱作响,澹台烬原本苍白无暇的脸,此时此刻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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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不住的抽搐上挑,瞬间暴起抬手直取寂烨命门。
寂烨神色甚至没有一点变化,仅是严肃一秒就迅速侧身躲开杀招,然后啪的一声打开扇子,颇为悠闲地扇了扇,发丝扬在空中,透露出无所事事,一点都没有因澹台烬突然攻击而乱了呼吸。
一击没得手,他也没有继续攻击,刚才的插曲只因为被寂烨的话语激的失去冷静,现在已经恢复理智脸色黑沉的看着寂烨,语气不好。
“啧,被你骗了,阿禾就算再怎么听你的话,也不会一丁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估计要是真的话,也是你威逼她,至于其他就更不可能了。”
毕竟你睡觉时极其不老实,睡姿四仰八叉左右翻滚,旁边要是有人,被一脚踹下床都是轻的。
倒霉的直接被腿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差点当场去世。
“你又知道了,可惜你猜对一半,另一半猜错了。”
“猜错什么?有什么直说,老是这样说话说一半让人瞎猜,不知道主动点说。”语气极其不满到极点。
坏批的脑回路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想什么完全不是他们能猜到的。
就跟他的脾气差不多,变化多端喜怒无常的。
“哎呀别生气啊,气坏了身体怎么办,景国的百姓还要靠你呢。”
他是画阴阳八卦图画的炉火纯青吧,不然怎么这么阴阳怪气。
“朕怎么会生气,朕只是觉得你老是卖关子不说到点上,换谁来都得好奇的让你说吧。”潜意思就是,我不想跟你打太极,抓紧说完话走人,看见你就觉得晦气。
“你要本座说本座就说,岂不是很没有主见,本座就不说,自己猜去吧。”
澹台烬心里憋了一股子气,这个厚脸皮的贱人,跟个刺猬一样不把他扎恼火根本不罢休。
“呵,整天穿着一身红衣晃来晃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没人要的弃夫。”
“看看看看,生气了?”
澹台烬夸张的看着黑脸的寂烨,一脸的惊讶得意。
“本来就是实话实说嘛,是不是?你看啊,你整天穿的跟要成亲似的,还和阿禾待在一起,她这都没有对你心动,这说明她根本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