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又为什么拔了镇魂旗?”黑色的魔气凝成绳索,缠绕在秦晋凇脖子上,“说实话。”
秦晋凇僵直着身子,“散噩珠。”
“就是这个?”商知衍凭空一握,秦晋凇腰间那颗乳白色的珠子就到了他手里。
“胡闹,你难道不知道但凡要用镇魂旗镇压的都是至少八百年的冤魂厉鬼吗?你到底想做什么?!”江千流盯着秦晋凇的脸,怒气压都压不住,“师尊给你散噩珠,你就是这么用的?”
“那个,千流师叔,我可能知道一点。”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是符峰的秦云弦。
江千流看他。
“我和秦师叔一组,我有一次听到他在叫顾师叔的名字,声音有点……”秦云弦看了一眼众人不一的神色,“怨恨。”
“你血口喷人!”秦晋凇急了,怒声斥道。
“我说的字字属实,绝不敢编造事实!”
“我可以作证!”元渭说。
“我们也可以作证!”沐闻秋和席遇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众弟子感觉吃了个大瓜,都打起百倍的精神来。
“秦晋凇不配我们叫他师叔,他怨恨顾师叔一事都是真的!”元渭道。
祁砚归环胸,给顾清越传了个消息。
下一瞬,顾清越就出来了。
“元渭所言非虚,秦晋凇心性不正,三年前我修为尽废之事想必大家都知道,此事不是意外,而是秦晋凇有意而为。”顾清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