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然被她吵得实在是烦躁了,才出声道:“闭嘴。”
“我偏不!”林惜歌和他对着干,“我就要喊,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是我谁啊!”
“我是你儿子的亲生父亲。”
林惜歌怔了两秒,反驳道:“亲子鉴定还没有出来!”
“你觉得那份鉴定的结果,需要猜吗?”
连鉴定机构的负责人都看出来,慕朝然和林寒时长得相似,完全不需要做鉴定。
林惜歌顿时无话可说。
安静了。
慕朝然的耳根子得到了短暂的清净。
然而,在他来到主卧门口的时候,林惜歌的声音更为尖锐:“我不去,你怎么带我来你的卧室了……慕朝然,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能干什么?”
他的眼神将她打量一遍,最后落在她的身前。
林惜歌立刻护住:“你看哪里!”
“平平无奇。”慕朝然点评道。
“你!”
林惜歌涨红了脸。
慕朝然已经踢开了主卧的门,再用脚尖一勾,砰的关上。
他径直来到大床边,然后双手一丢——
林惜歌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都陷进去,又回弹。
林惜歌摔得七荤八素的,脑子迷糊,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但是,慕朝然已经抬起一只脚,膝盖压在床边,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林惜歌,”他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怀上我的孩子?”
“我说了我失忆了,忘记了!”
“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林惜歌气得不行:“你还觉得我在演戏?慕朝然,我要是记得全部的事情,我才不会来找你。我带着寒时潇潇洒洒的生活着,需要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亲生父亲干什么?”
“反而是你!”林惜歌昂着头,看着他,“你又没失忆,你怎么不记得了?是年轻的时候太过风流,换女人如衣服,睡过的太多了,处处留情,压根不知道有我这号人物了吗?”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就算你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但是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能够避孕。结果……偏偏我就成了那个倒霉鬼,中了招。”
她激动的说了一大堆话。
慕朝然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
他眯着眼,注意着林惜歌脸上所有的细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