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咽了咽口水:“家父正是平阳县县令,小的名叫吴仲举。”
“你胆子不小啊!敢把本王卖到秋风馆?”
吴仲举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不,小人都是胡说的,痛快痛快嘴而已,不敢不敢。”
景云睿没有理他,抬眼看向时九问道:“藐视、辱骂皇族是何罪?”
“回王爷的话,根据南朝律法,此为大不敬之罪。”
“当做何处罚?”
“回王爷的话,杖八十、流放、斩或绞刑。”
听到时九的话,吴仲举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祁王殿下,小人真不知道是您,若知道是您在这里,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前来搅扰,更不敢口出狂言,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一命吧。”
景云睿懒得与他多说,对着时九道:“把他送回县衙,交给吴志诚,就说本王说的,让他自己处置吧。”
“是。”
时九伸手抓住吴仲举的衣领,一把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吴公子,走吧。”
听到景云睿不处置他,吴仲举立刻松了口气,眼底划过一抹喜色。
县衙是他们家的,进了县衙,那一切不都还是他说了算,他只要往他娘的院子里一躲,他爹也拿他没办法。
于是不再挣扎,乖乖的站起身,跟着时九出了雅间。
地上躺着的几人,也赶紧挣扎着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跟在时九身后出了酒楼。
那名小二此时也吓的全身发抖,两腿止不住的打颤:
“王,王,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饶命。”
景云睿好笑的看着他:“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快些上菜。”
“是,是。”
听到景云睿没有打算追究自己的错处,小二立刻连滚带爬的朝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