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时鹤年我去你大爷,你掐老子干什么!”又是那道沙哑声响起,却是炸了毛。
江以宁低头,也一眼锁定了这道声音的来源,就在时鹤年挂在腰间的荷包里。
时鹤年那巴掌大的荷包鼓鼓囊囊,此刻像装了只老鼠在里面冲撞挣扎。
“夫君,你这是藏了什么啊。”江以宁笑问。
时鹤年拿着荷包一捏,解释:“一只小鬼,很讨嫌,阿宁还是别看了。”
“你才讨嫌!时鹤年你别忘了你死后,是谁帮你烧的尸体。”荷包里再次传来怒声,声音却不再沙哑,反而变成一道稚嫩的男童声。
这小孩的话透露的信息量挺大,也让江以宁更加好奇它到底是个什么。
见她实在要看,时鹤年只能打开荷包,从里面捏成一个模样有五分像他,只有北方小老鼠大小的果冻人。
江以宁一眼锁定那张稚嫩又像时鹤年的小脸,惊讶捂嘴:“难怪你藏着掖着不给我看,这是你儿子?”
果冻人:“???”
时鹤年:“???”
“我是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