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池在麻子后面被雷劈死,更是佐证了这凭空而现的雷是天罚。
王大山是想赚银子,多捞些油水。
但不代表他不惜命。
要是跟麻子一样被劈成一具焦炭,他有再多银子也没地花。
只是恢复流放犯人原本的食物定量,他也能接受。
而且那窝头硌牙,这些犯人可都是从小生活在京城的贵人。
手上有银钱,不怕他们不花。
能吃得了一天窝头,那能连着吃一个月窝头吗?
有江以宁送来松软的热馒头,但流放官差发的窝头,古藜还是全部领了。
刚好借着江以宁端来蒸馒头的那锅热水,将硬邦邦的窝头泡一泡。
“娘,待会儿队伍出发,我们就是走不同的两条路了。”江以宁找到古藜:“我跟夫君进城,先去官府将和离书弄好。”
“好的,娘都听阿宁的。”古藜笑着,轻轻抚摸江以宁脑袋。
注意到她的发型与以往不同,古藜笑问:“这不是你自己梳的吧。”
她的女儿她了解,自己挽发举一会儿就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