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回想到自己看见的画面,顿时被自己搞得人心‘黄黄’,连忙抬手捂眼。

“不要脸。”她说着,转身背对时鹤年往卧室走去。

被看光还被嘴了一句的时鹤年,泡在浴桶郁闷无比。

特别是江以宁进了房间,也没要离开的意思,他在犹豫怎么穿衣服从浴桶出来。

等了一会儿,江以宁那边没动静,只等来她的催促。

“夫君,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我也要洗呢。”

“这就出来。”时鹤年做好心理安慰。

想着自己好歹是男子,被看也不吃亏,俩人又是夫妻,他有什么好慌张的?

时鹤年躲在屏风后起身,身上水迹都顾不上擦,连忙拿过里衣穿上。

刚出屏风,就见江以宁抱着玄色外袍在外等着。

那衣服,分明是他的。

果然,江以宁见他出来,拿着衣服靠近,就要给他披上。

“阿宁,我自己来就好了。”时鹤年连忙道,被长发遮挡的位置,已经从耳尖红到脖颈。

江以宁笑得温柔,见他将外袍披上,还替他拢了拢领口:“夫君,我也要洗漱,你陪我一起去叫人换水如何,我一个人害怕。”

“半夜寒冷,你就别再出去了,我去就好。”时鹤年话还没说完,他的腰带已经被江以宁递了过来。

就见江以宁笑盈盈着一张脸,一脸感动:“夫君,你真好。”

接过腰带围上,在江以宁崇拜夸赞的话语下,时鹤年脑子一直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