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柏安排了垚铠来负责江以宁他们这辆马车。
一见垚铠接近马车,藏在暗处的暗卫瞬间警惕。
垚铠站在马车外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出声唤着:“主子夫人,准备启程了。”
马车内俩人因为抢人失眠一整夜,听见这声音本能烦躁,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但很快,夫妻俩就反应了过来。
时鹤年是因为常年失眠睡不好,习惯性惊醒。
江以宁是因为常年生死间徘徊,动作快过脑。
她一把掀开被子,余光瞥到一旁同样坐起身的时鹤年,直接将被子盖他头上,又给他按了回去。
江以宁昨晚上抢人就一直防备着时鹤年,她回马车只脱了鞋子。
趁着时鹤年从被窝爬起来正在穿外衣时,江以宁已经穿好鞋子准备出去。
时鹤年见此,也顾不了才套上的外套,连忙向江以宁扑去,一臂揽住她腰,又将她抱回了马车。
就差一寸距离就碰到帘子出马车的江以宁,被他连抱带托又回了马车角落,反应迅速揪住他外套就往下脱。
时鹤年连忙去护自己外衣,却发现江以宁是虚晃一招,留着后手一把将他里衣拽脱了。
里衣半垮着,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肩膀和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