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储家碍着他们什么事了,怎么就成了他们的靶子?”储凤年还是有点想不通。

“爹,穆纤容喜欢安王,柳安柔喜欢太子,虽然现在不可能再入东宫,但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安王是陛下亲自带大的弟弟,感情深厚,太子又是陛下属意的储君,若能和这二位搭上关系,结成姻亲,那穆家和柳家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储凤年听后大吃一惊,显然没想到穆家和柳家是打的这个主意。

“可陛下已赐婚你与安王,柳家小姐也与陈家定亲,再无可能入安王和东宫啊!”

“爹,这就是穆家和柳家要对付我们家的原因,我们储家倒了,他们家的女儿就有机会进安王府和东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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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爹你可别忘了,穆家和柳家可不止一个女儿,柳安柔不能嫁,柳家其他的女儿未必不能,只要除掉挡在她们面前的人,他们就有机会。”

储凤年久久没说话,沉默着。

过了许久,储凤年似乎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眼中再无迷茫。

“月儿,我储家世代以皇室为重,一心为国为民,从不参与争权夺利,可不代表着我们储家就是别人通往权利中心的踏板,谁敢向我们储家伸手,我也不介意剁了他的爪子。

既然穆家和柳家非要与我们为敌,那就试试看吧,看看我们储家是不是他们能动的!”储凤年眼中闪过狠厉的凶光。

储凌月有点意外,她也没想到,她爹还有这一面,不过这样更好。

谁说忠臣、直臣就不能有戾气了。

和她爹回到家,储凌月回到明月轩,看到春红和秋实也都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有打听到什么吗?”储凌月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姐,我去打听了证人和酒楼的情况,打听到证人的女儿和穆家有关系,之前是穆家的一个二等丫鬟,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穆家还了卖身契,回了自己家。

而酒楼,从表面上看,跟穆家和柳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奴婢从别的渠道托人打听到,早在一年前,酒楼生意不好的时候,有神秘人向酒楼投入过一笔银子,使得酒楼度过危机,奴婢猜测,这个神秘人就是柳家。”

秋实把打听来的消息拒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