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凌月听完赵荀说的,当真有些唏嘘。
谁能想到赵家还有如此辉煌,却又悲情的过去。
更可恨的是,这梁国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偷了别人的东西,不仅据为己有,还明目张胆的宣扬至整个天下,当真是无耻至极。
储凌月是很气愤,也很同情,可这件事不好操作啊!
难道真要她去梁国偷回来?这跟当初那小偷有什么区别?
要想拿回此书,还是得堂堂正正,得让天下人都知道此书是被梁国人从离国偷回去的。
想到此处,储凌月看向赵荀:“赵公子,这件事恐怕很有难度。
虽然我很痛心如此佳作被梁国所窃,但已过去三四十年,在世人眼中,这本书就是梁国的。
即使我能帮你偷回来,但你要向世人怎么解释?这本书还能重见天日吗?”
储凌月一针见血的戳破赵荀的幻想。
赵荀听到此言,脸色顿时变的苍白。
对啊,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他以为只要拿回书完成先祖的遗愿就好,可却忘了历经时间的长河,事情早不是当初那样简单了。
难道只能这样了吗?那赵家几代人的努力、执念又算什么?
不甘心,很不甘心!赵荀眼神变的执拗,颇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储凌月看情况不对,赶紧又说:“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
赵荀猛的抬起头来,眼神变的清明,带着希冀轻声问:“什么办法?”
“办法就是让梁国主动将书还回来,并且向天下人承认此书是他们偷了离国的。”储凌月不疾不徐的说道。
赵荀闻言,眼神走暗了下去,苦笑:“储小姐,你在开玩笑吗?这怎么可能?梁国是绝不会承认的。”
“凡事无绝对,只要操作得当,没可能的事也就有可能了。”
赵荀觉得储凌月一定是疯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做到。
心里有些失望,终是对储凌月抱的希望太大了。
储凌月看赵荀一副对她失望的样子,轻笑:
“怎么?不相信我能做到?那我们打个赌吧!
若是有一天我能让梁国乖乖将书送回离国,那么你赵家就归于储家,成为储家的附庸,从此和储家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