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照你对我所说,她做这项研究已经有六年了,那么在这六年里,她一定危害了社会,又或者是伤害了其他人,还是为未来的战争埋下了伏笔吧?”
“......没有,但是已经有两位濒死的病人接受了她的细胞......”
“既然没有,甚至还救了人,那么这件事我就已经有所了解了。”
歌蕾蒂娅轻声冷笑着,她将自己的长槊放在一旁,自己则双手环胸,俯视着凯尔希:
“凯尔希女士,你已经不用再对我多说了,如有机会,更多的信息会由我的猎人亲自讲述给我,就不劳你费心了。”
歌蕾蒂娅不再靠着写字台,而是双脚站立,不仅仅是踩在她的高跟长靴上,也是踩在安格妮丝曾经所踏足的地方。
凯尔希再次感受到了歌蕾蒂娅对她若隐若现的排斥,她微微皱眉,却也是知道自己也不需要再多说。
只是这次讨论并未从歌蕾蒂娅口中得到什么承诺,哪怕是会阻止安格妮丝也好,但歌蕾蒂娅没有说,又或者是,不屑于对她承诺。
“不知道凯尔希女士是否能够理解,一支小队的队长会想要在多年未见的队员房间内独处一段时间,看来是我的失职,没有及时将内心的想法讲述给您听。”
凯尔希没有理会歌蕾蒂娅那种明里暗里的嘲讽,她轻声叹了口气,没有掩饰自己的对这句话的情绪,随即推开门,走出了这间宿舍。
目视着凯尔希走后,歌蕾蒂娅紧皱的眉头终于有所舒展,她回过头,许久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感受着安格妮丝留存的痕迹、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得如此轻松,甚至变得想要脱下自己的外衣,以一种舒适的姿态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短暂沉浸在安格妮丝的“小窝”旁。
沉默片刻后,歌蕾蒂娅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将自己的背部靠在座椅的椅背上。
印记在不知不觉中发烫。
歌蕾蒂娅好像看到了安格妮丝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一幕又一幕,她似乎看到了对方的愁容,看到了烦恼、悲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