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藏哪了?算我求你了,把曲谱还给我吧!”
她边在沈知理身上摸找着,边急得不行地问道。
沈知理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连连闪躲,最后受不了,一把将她推开。
“你少发癫了!我什么时候拿你曲谱了?!”他怒吼。
沈听诺被推撞了一下墙壁,后背传来疼意,她的眸子更红了。
“家里就只有我们俩在,不是你拿的,还有谁敢私自进我的琴房?”
缓过背上的疼感,沈听诺再次扑过去攥住沈知理的衣裳。
“你把曲谱还给我,比赛快开始了,我要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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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我没有拿,沈听诺,你这个疯婆子!”
姐弟俩的动静不小,傅修砚回来就看到俩人互相拉扯的画面。
他眉头一拧,“怎么一回事?”
没人回应他的问话。
反倒是沈知理自己发现傅修砚的存在,他高声求救:“阿砚哥,救我,沈听诺她疯了!”
“沈知理,你把曲谱还给我,我真没时间跟你闹!”沈听诺一手扯着他衣领,一手狠狠拽住他一只耳朵,力道大致要将他耳朵揪下来。
沈知理疼得嗷嗷叫,他拽着沈听诺的长发,没敢使劲。
傅修砚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有种老父亲养了一双不省心的儿女沧桑感。
“好了,你们别打了,都快放手。”他声音里携带着浓浓压抑。
“哥,我不想打,是沈听诺这疯子逮着我发病,你快救救我,我耳朵快被揪下来了,我要疼死了!”沈知理惨叫连连,抓着沈听诺长发的手暗暗使了点劲。
“你把曲谱还给我,我就放了你!”沈听诺手背上的伤在拉扯间加重,她忍着疼痛,没有松开沈知理。
“我最后说一遍,都给我松手。”傅修砚警告道。
沈知理:“听见没有,快放开,疯婆子!”
沈听诺:“不放,我死都不放,除非你把曲谱还我!”
兄妹俩没一个听他的,傅修砚无奈叹了一口气,跨步上前,长臂一伸,握着沈听诺的双肩往后一扯。
“嗷——”沈知理的耳朵被扯出一个口子,鲜血直飚。
沈听诺手背上缠绕的白纱布渐渐被血色染红,不是沈知理的血,而是她自己的,伤口被扯出血了。
虽俩人都出了些血,但好歹终于分开了。
沈听诺甩开肩上的大掌,还想向沈知理扑去。
傅修砚扯住她胳膊,阻止靠近沈知理的女孩,厉声道:“你闹够没有?”
沈听诺眼眸一湿,霎时无尽委屈涌上心头。
“什么叫我在闹啊?你欺负人有个限度好吧,明明是沈知理偷走我辛辛苦苦创作的新曲子,我只是想要回来而已!”
她的曲谱被偷了,她不过是想要回来怎么就成了她在闹?
太欺负人了!
傅修砚深眸看了眼她湿红的眼眶,又饱含威压地看向沈知理,那逼迫的眼神似乎在说,‘把她东西拿出来’。
沈知理的委屈不比沈听诺少,他捂着还在流血的耳朵愤愤不平地说道:“我没有拿她的曲谱,阿砚哥你别信她胡说八道,从小到大沈听诺最爱说谎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分明就是你拿了还死不承认,家里就只有你我在,琴房的门我是关着的,肯定是你跟严漠要了备用钥匙,进了我的琴房!”沈听诺笃定地说道。
沈知理梗着脖颈,死活不承认,“我说了不是我拿的,就你那破曲谱,我要来有什么用?!”
对于进沈听诺琴房一事他是心虚的,但是他绝对没有碰她的曲谱,所以说什么他都不能承认。
从回来到现在耳边“嗡嗡”吵得停不下来,傅修砚很清楚,今天这事不解决了,以后的日子别想清净。
“把严管家叫过来。”傅修砚对站在角落兢兢业业的佣人说道。
收到指令的佣人,赶忙去找严管家。
不一会,严漠从后院赶了过来,一踏进客厅,他就能感觉到气氛的低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