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再度漫起酸涩涨意,顾肆也眨了眨干涩的眸子,拿起手边的啤酒罐仰头一饮,这才发现里面没有酒水了,他随手将啤酒罐一扔,有种破罐子破摔的颓靡。
就在他准备继续烂下去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疯狂敲响。
顾肆也原是不想理会,奈何敲门之人执着得很,大有要将门敲烂的趋势。
本就宿醉浑身不舒服,顾肆也被吵得头更疼了,不得不起身,前去开门。
“有事?”
见到来人,他眉头紧拧着,强压着身上的躁郁。
“嚯,几天不见,你小子怎么成了一个流浪汉?”张蹈压抑的上下打量着他。
素来干净清冷的少年,如今刘海遮眼,胡子拉碴,衣服皱皱巴巴犹如腌了几年的咸菜挂在身上,最关键的是,他一身酒味,把“流浪汉”三个字具象化了。
“没事我关门了。”顾肆也没什么耐心,作势就要关门。
“别啊,我过来当然是找你有事,不请我进去坐坐?”看似询问的话,动作上张蹈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少年,径直走了进去。
顾肆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张蹈进屋里,他关上了门,坐到了沙发上,也不说招呼进门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