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赢点点头,“你这么说也是,下部戏决定好了吗?”
梁渠:“已经定了,一部历史电影。”
夏长赢问:“真的只拍电影?”
梁渠公司给他的定位是电影小生,从第一部戏到现在,虽然作品不多,但全都是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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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梁渠给夏长赢说过,现在电影市场不景气,电影质量良莠不齐,而他在行业内的名气不大,很少够得到大制作。
梁渠还说过,不想拍烂片,为了钱浪费自己的演技。
可他一个人打拼,身后没有家人支持,住在这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没有钱怎么过活?
在追寻月亮同时,必须要有六便士。
夏长赢的担心还是多余了,梁渠说只要剧本合适,他是会拍电视剧的。
“这么说有心仪的电视剧了?”陆槐序点了一些菜,把菜单放到梁渠手边,出声问道。
“有,不过是部短剧,不到十集的体量。”
“相当于一部长电影。”
“可以这么说,导演是拍电影的。”
“那很好啊,什么类型的?”
“悬疑推理。”
陆槐序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问是个什么故事,梁渠便跟他说了个大概。
因为是原创剧本,梁渠只拿到自己的角色部分,更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不过仅凭这些他已经看出来剧本写得非常好,因此答应拍摄。
陆槐序端起酒杯敬梁渠,“梁哥,你以后肯定会红的,拿影帝。”
夏长赢附和道:“肯定的,不止影帝,所有大奖都拿。”
“借吉言。”梁渠开心地接受了祝福。
吃完涮羊肉,司机送他们回酒店。
夏长赢这个时候才知道梁渠在文都市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住的酒店。
甚至,今天特地换了和他们同一家酒店。
在梁渠面前,夏长赢什么都没说,进了房间,他打开行李箱,把日用品拿出来摆好,要穿的衣服挂进衣柜。
陆槐序坐在沙发里,看他默不作声地收拾,良久,缓缓开口,“你担心梁哥?”
夏长赢手里的动作顿住,看了陆槐序一眼,转头把衣架挂回去,然后走到陆槐序面前,蹲下身,仰头看他。
“他那么大个人了,不用我操心。”夏长赢欲言又止。
陆槐序倾身吻他的唇,眉眼微弯,“不是操心,那是心疼了?”
夏长赢叹气,“我原以为他买了房,有个可以回的家……”
后面的话哽咽在喉咙里,夏长赢喉结滑动,十分用力才压住心酸。
陆槐序抬手揉乱他的头发,指腹轻轻摩挲他的侧脸,“那怎么办呢?”
夏长赢没有回答。
两人静默。
半晌后,夏长赢深吸一口气,“我看梁渠的情绪比上次回银杏市好多了,他现在工作顺利,有戏拍,已经很好了。”
他撑着椅子扶手站起身,弯着腰亲陆槐序,然后说:“梁渠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顾好自己就行了。”
陆槐序咬他的唇瓣,低声应道:“好。”
话是这么说,但陆槐序知道夏长赢不开心,为梁渠流浪般的生活不开心。
第二日他们还是去逛了博物馆,花了大半天时间连博物馆的一半展厅都没看完,陆槐序果断选择放弃,拉着夏长赢去参观附近的历史景点。
节假日景区人多,走哪儿都拥挤,摩肩接踵,一不小心就会有身体接触。
当惨叫声响起时,夏长赢吓了一跳,反手将陆槐序往身后一揽,警惕问道:“什么情况?”
陆槐序瞪着惨叫连连的男人,“不知道。”
人太多了,大家只顾着往前走,没人注意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手掌竟被一根簪子刺穿,鲜血淋漓,倒在地上大声惨叫。
出现了流血事件,众人才停下脚步,将伤者围在中间,面面相觑,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
男人从剧痛中醒过神来,想寻找罪犯,环顾四周,满眼茫然。
此时,陆槐序已经拉着夏长赢离开了事发地。
路边有卖糖葫芦的,夏长赢买了一串最小的,只有三颗山楂。
陆槐序边吃边走,慢悠悠地一点不着急,头发全部散了下来,阳光下如黑色的缎带一般闪着碎光。
夏长赢走在他身边,问道:“他怎么你了?”
陆槐序漫不经心说:“他摸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