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一身酒气道:“这是我与他们的事,与你无关,你快些走开,再不走我就拿你开张。”
马福安是个文人,只会些嘴上功夫,见着醉汉不讲道理,又不能近前,只能往二当家身边靠,问二当家道:“到底怎么回事,这醉汉为何搅嚷?”
二当家道:“这人是马家亲兵,上山来抓人的。福安,你去山下乐同县找祝老大,我们一行人的文书是捏在你祝家手里的,就说马家的人要难为我们,让她速回。”
马福安见二当家眼神带几分恐惧,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不敢耽搁,转身挤出人群慌忙下山去找祝文文去了。
二当家知道张奎是用激将法,也不应答。知道自己打不过张奎,转身要走。
张奎见他要溜,伸着手就要去拽他衣襟,被一红了眼的小喽啰拿棍棒挡了一下,剩下的几个也提着东西一起上前与他缠斗。
香客见打起来了,都让出地方让他们厮打,躲进了寺庙只当个看官。
张奎本就好斗,今日又喝了酒,看见贼人过来,一拳打死一人。捡起那人手里棍棒三两下就将上前的人解决了。
二当家知道势头不好,早就往人群外钻,却被张奎两步赶上,揪住他的臂膀。
二当家知道不好,求饶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捉我?”
张奎道:“听说你是这帮人的二当家,这些人都要听你的是么?”
二当家浑身冒汗道:“我们已经是庶民,为何你还是不愿放过我们,你打死庶民就该拿你见官。”
张奎满眼杀气,嘿嘿一笑道:“我又没要杀他们,是他们来挡我,你没做坏事怕我什么?见官?老子就是官~”
二当家手忙脚乱还想求饶:“我~我~”
张奎举起树根般的臂膀来便打,只两拳二当家已经口吐鲜血。张奎举起老拳准备一下打死,突然张大山揪住他手腕道:“你怎么在山上行凶?”
小灵子指着张奎道:“就是他,刚才就是他在后院闹。”